“武功再高有什么用了?”
“若是不懂的用脑子!”
“只不过是莽夫罢了。”
“……皇上。”
“这一次。”
“曹操只能说。”
“你赢得实在有些侥幸了……”
目光微凝。
曹操忽然笑了。
因为。
做皇帝除了能力之外。
气运也的确很重要了。
说的夸张一点。
夏赢这就叫做气数未尽……
天朗气清。
白眉白发的魏忠贤正拎着一个精致的木制小水壶在悠然自得的浇着花。
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寝衣。
十分的闲适。
作为十常侍之手皆义子的张让静静地立在一边。
连续张望了几眼。
他终于是张合嘴皮,开口说道:“义父,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
“担心什么?
担心这些花草,因为咱家浇水过多,被溺死吗?”
魏忠贤笑眯眯的转过了头。
心情与愁眉不展的张让仿佛迥然不同。
“义父,孩儿指的不是这个,而是……义父,皇上这次微服出宫,专门去对付那一个人,却是没有让义父陪同,而是点名让海大富跟随。
以义父的小心与手段,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
最重要的一点!如果让那海大富真的成功上位,比我们更加得宠,岂不是会成为我们的巨大威胁?”
听到张让的话。
魏忠贤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两眼微微眯起。
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杀气。
这个道理。
对于历经大风大浪、历经宫中权斗的魏忠贤来说。
自然是不可能不懂。
只不过……
他今天之所以会留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