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自然是信口开河。这些人,也是顶子手下的人。
王传晴面白如纸,良久不语,顶子在一旁安慰道:“少爷,我知你悲伤难过,可事已至此,多想无用。你就当是镜中花、水中月,大梦一场吧!”
王传晴听着这话,悲从中来,竟落下了眼泪,说道:“我早该明白的。花言巧语,怎可能让公主如此着迷,必然是……必然是……唉!”
顶子一脸愤慨,说道:“少爷,那种荡妇,你怎么还叫她公主?我看窑子里的**,也比她清白得多!”
王传晴沉默了一会,才道:“不可,不可。你不能这么说公主,她……”
顶子打断道:“少爷怎么还执迷不悟!我来问你,你王传晴比骓路差么?”
王传晴道:“我怎会比骓路差?”
顶子又道:“你比吴一算差么?”
王传晴道:“吴一算有些本事,但归根结底,还是我优秀。”
顶子道:“正是如此!少爷的学识、见解、修为都远远那两位,您对公主的用心,更不是他俩能够比较!可公主为什么不选择你,反而选择他们呢?”
王传晴道:“为什么?为什么呢……”
顶子急道:“少爷≮≦,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少爷谦秉有礼,毕恭毕敬,自然无错,错就错在稚绮那贱人不爱才子,惟爱浪子;不爱琴棋书画,独爱房中淫技!”
王传晴道:“那……那我该怎么办?”
顶子道:“她既然不仁,少爷又何必仗义?我有一计,能将骓路与吴一算置于死地!非但如此,少爷若是不嫌公主肮脏污秽,更可将她囚为禁脔,供您享乐。”
王传晴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血色,说道:“怎能将堂堂公主囚为禁脔?罢了,就当是饭后闲谈……你详细说说。”
顶子附耳说来,最后说道:“少爷,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此事看起来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其实全无危险。”
王传晴双眼冒出骇人光亮,一时犹豫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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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在骓路的带领下,戏花蝶与云葵前往公主楼拜见公主。稚绮在室外恭候,一见到来人,便迎上去说道:“老先生可算来了,我等了好久!”
戏花蝶一看眼前少女,心中大叫:“啊呀!美人美人,真是美人!那华洲公主算得什么,这丫头才是光彩照人!”
他心中虽涟漪层起,脸上却一点也不表露,笑道:“山野村夫,怎敢叫殿下挂记?”
云葵上下看了看公主,说道:“姐姐好漂亮呀!”
稚绮笑道:“小妹妹也可爱得紧。”
云葵又道:“姐姐有情人么?”
稚绮一愣,说道:“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花心思?姐姐清清白白,可没什么情人。”
云葵道:“现在没情人,以前也没情人么?”
稚绮微微皱眉,说道:“自然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