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将军刚暗中安顿好父女俩,宫中又出大事了。
皇夫突然病逝。
据伺候皇夫的奴才们说,皇夫因过度思念女帝成疾,茶饭不思,食不下咽,无药可医。
云峰听闻这原由,不由得冷笑了下。
前几日还暗中搅局之人,煽动老臣们推她登基,彻底搅浑了一潭水,还有心思过度思念女帝?
这‘病逝’的未免也太牵强了些。
而今那座皇宫已经烂到,死个人只需随意给个理由便罢,即便尊贵如皇夫,也未能幸免。
看来大皇子又要有动静了。
云峰正想着此事,老家奴又过来了。
“将军,老夫君令老奴前来传话,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你若不回府……”
不待老家奴说完,云大将军一挥手,道:“今日我忙,云岩镇守边关,甚是辛苦,那便用只鸡代替她,纳入她房中吧。”
云岩这厮哪次不是火冒三丈的跟她算账,事后发现新夫甚合心意,便如胶似漆上了。
老家奴皱着眉头,实在不知如何规劝了。
“将军,云岩副将回来非跟你拼命不可!她可有言在先,绝不再纳侍了,她那三房夫妒醋得很……”
云大将军油盐不进,迈腿就朝阁楼走。
“大可放心,我曾听闻云岩夸赞,斐老之子长得眉清目秀,甚是好看,她定会满意。”
她敢再推,她爹可没脸再让她这么干了,所以今日这婚成不了。
老家奴无可奈何,再次无功而返。
阁楼上
怀抱幼儿之人又偷听了去。
待云大将军上楼来,他张口又讨要酒喝。
“将军昨晚那酒不错,小酌几杯,很暖身,可否……”
不让他说完,云大将军脸色一僵,急声拒绝:“没了,昨晚喝空了。”
瞧她这脸色,多邑有些不解。
“我昨晚……醉酒失态了?”
岂止是失态?
云大将军脸色更僵了,不自觉的握紧了右拳,避开眼神,硬邦邦的回道:“没。”
多邑直勾勾的瞅着她:“真没?”
“没……”
一阵沉默,气氛有些怪异起来。
幸亏他怀中的小阳儿‘咿咿呀呀’及时插嘴。
云大将军伸手从他怀中抢了小家伙。
“你昨晚没歇息好,卑职带小殿下去后山……看看母狼……”
如此烂的借口,云大将军分明是落荒而逃。
多邑看着她的背影,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