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吾等不输于三上书院!”
众琴者沉默一阵,心里隐隐有不服,便纷纷出言。
“师兄,可是要在灵水桥夜读?”
有琴者突然询问,满脸期待看着封青岩。
其他琴者闻言皆是期待,希望封青岩能够再次在灵水桥夜读,以助他们破境……
“在三上书院和十大书院到来前,每月的初五、十五和廿五三日,吾皆会在灵水桥上夜读。”封青岩想了想说,亦希望自己能够帮助到众琴者,毕竟是凤鸣琴社的社长。
又岂能接下挑战,便甩手不管?
“谢谢师兄。”
众琴者大喜道。
毕竟有数人因封三鼎而破境,或许他们亦有机会。
片刻后,封青岩离开琴院,准备前往藏书楼时,牧雨跟上说:“师兄到时可会出手?”
“难道女郎忘了?”封青岩笑说。
“雨岂会忘。”
牧雨苦笑一下,说:“倘若有师兄出手,怕是三上书院亦要败走,倒是有些可惜了。”
封青岩笑笑不语。
倘若自己连琴亦不会的事传出去了,牧女郎会不会愤而打人?
会?
还是不会?
这时,牧雨似是自语,又似是询问:“不知师兄,何时可为琴君?”
“谁知?”
封青岩摇摇头。
他现在连一张适合自己的琴,亦没有寻到,说琴君就太过遥远了。
不久后,戎韬、虞渊、梅兰等人,亦知道琴社收到三上书院和十大书院琴社的挑战书,不由无奈摇头。
他们又岂会看不出来?
怕过不了多久,他们的棋社、画社等,亦会收到三上书院的挑战书。
儒教的开春大考,葬山书院实在太过耀眼,连三上书院和十大书院亦压下,让他们大感脸上无光。
他们能够忍到此时,才送来琴社的挑战书,已经让人有些意外了。
书院的教谕、教习收到消息后,亦是担忧和无奈。
倘若输了,亦是打他们的脸……
八十一书院向来竞争剧烈,学子有学子的竞争,教谕亦有教谕的竞争,谁亦免不了。
在学子忙着勤学苦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