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做牛马,人家背媳妇,自己背醉鬼。”
被冷风吹的有点清醒的静和公主,揪住景迟的耳朵,“你说谁醉鬼呢?
我醉了也是公主。”
说着还要直起身子,把景迟当马,抓着他肩上的衣服喊着,“驾,驾,驾!
你这匹马怎么跑的这样慢。
你看看前面的都落你好远了。”
景迟怕人掉下去,大声喊,“公主,我的祖宗啊,你赶紧趴好,一会儿再摔下去。”
静和公主不听,“马儿你快跑啊!”一路冲到漠北,赶紧和亲,她母妃后半辈子就稳了。
就算公主醉了,景迟也得听她的命令,模仿马的嘶鸣声,撂开蹄子往前冲。
被赶超的安南夕,也不接雪花了,对洛川说,“超过去。”
一时间,空无一人的街道奔跑着两个人,大雪里,充斥着急促的喘息声和两个姑娘的欢笑声。
洛川背着安南夕率先进了客栈,她奖励的在洛川的侧脸上亲一口。
输了的静和公主则揪着景迟的头发不放,“你怎么这样笨。”
景迟被揪疼了,一时口快,“你怎么不说你这个醉酒的人太沉呢?”
静和公主被一句话气到,更拼命的去扯他的头发,“你说谁沉呢?本公主苗条的很。
怪不得你找不到媳妇,你嘴太贱。
活该光棍。”
这话戳到景迟的痛点,“你不许咒我,你快呸,呸,呸。”
静和公主,“我偏不,你就是光棍的命。”
景迟急了,“我不是。”你都要去和亲嫁给不喜欢的人,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话太伤人,景迟没说出来。
俩人打作一团,安南夕看够了戏才去拉架,“真是幼稚,一个侍卫长一个即将成婚的人,还跟小孩子一样打架。”
安南夕拉静和公主,洛川拉景迟,其实也不必拉景迟,他就没敢动手,只是捂着脑袋被静和公主甩来甩去,醉酒的人力大如熊。
景迟,“老大你别光拉我啊,快让公主撒手。”
安南夕劝静和公主,“差不多行了,快松开。”
静和公主松开咬紧的牙和手,“姐姐为你求情,今天暂且放过你。
哼!”
景迟终于解脱,但是看到静和公主手里还攥着自己的一把头发,扑倒在洛川怀里,哭的伤心,“老大,她咒我,还薅我头发,你看啊,你看啊,那么多头发都被她的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