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桃,让他进来吧。”
黄小桃一听大小姐的声音立马闪身,安北晨还在发力,一不留神栽进院子里。
出于对酒坛子的保护,人在悬空时还发力转了个身,后背着地,怀里的酒坛子安然无恙。
安南夕忍不住给他拍手叫好,“好!好功夫!”
简单几句话把刚刚在黄小桃那儿丢的面子找回来了。
安南夕夸赞完把人扶起来。
“哥,你这大晚上的,怎么带着酒来了。”
安北晨咧嘴笑,“这不是担心你搬到新的地方睡不着。
陪你小酌几杯,帮你助眠。”
安南夕拿过安北晨怀里的酒坛子,“帮我助眠一坛不够吧。
这刚够润喉。”
安北晨,“这酒是从北疆运过来的,那里的风沙烈,酒更烈。
你可别小看了,我刚去时不知道。
和北疆战士对饮,结果趴在床上三天没起来。”
安南夕闻言看了一眼怀里的酒坛子,“这么厉害啊。
可我睡觉不认地方的。
一块木板我都能睡。
哥,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
说完给黄小桃一个眼神,黄小桃立马在旁边来了一个您请,您慢走的手势恭敬的弯着腰。
安北晨悻悻的把酒给了安南夕后转身,交待安南夕,“别一个人都喝了,这酒上头。”
“知道了。”
安南夕进屋把酒坛子放在桌子上。
洛川好奇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要喝酒吗?”
安南夕给他找衣服,“你想喝吗?”
洛川点头,以前他不爱喝酒,但是自从和安南夕在一起,总是会喝点,没想到自己偶尔也会馋酒。
安南夕,“拿了一件衣服给洛川,“你想喝,那就开了。”
衣服在洛川身上紧紧巴巴,其实他可以不穿的,反正安南夕喜欢他这一身的腱子肉,但是安南夕说怕他着凉,前两天刚发烧,再发烧对身体不好。
安南夕把那对玉杯摆在桌子上,洛川倒酒。
俩人碰杯,仰头干掉。
没想到,这酒入口极其辛辣,好像吞了一块炭火。
辣的安南夕蹦起来,“这酒也太够劲了。”
洛川则双拳紧握,试图就这么忍过去。
俩人缓了一会儿,又倒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