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指的是什么,没人知道,但这里的确只剩他一个。
“哥哥,如果真的有事我会找你的。”
“……”
“你是个好人。”
“我当然是。”
林雪翎没打算留齐燎下来,毕竟说不定他真的是翘班出来的。
想了想,准备说道别的话,陡然感觉被轻轻摸了摸发顶。
喂,我现在不是猫形态。
“好好休息。”
齐燎低声说。
如此嘱咐了几句,他过了一会儿才关门离开。
林雪翎躺下来休息,想着明天的安排。
如果眼睛坏掉了……
让我变成猫吧,重新回到野外,再彻底离开。
-
第二天。
林雪翎一觉醒来,发现眼睛恢复得差不多。
视野残留了一些奇形怪状的白色光斑,基本不影响生活。
我是谁?
他蓦地想到这个哲学问题。
猫,人,妖怪?
“诶,你今天来旁听哲学课?”
同在猫社的哲学专业男生认出他,面露惊讶。
林雪翎是动物医学专业,来旁听哲学?
他神情严肃:“是的。”
这节课是西方哲学史,林雪翎听了小半节,意识被安瑟尔谟阿奎那伊本路西德埃克哈特逐渐催眠混乱。
程明维:[你去听哲学课?牛哇,感觉如何?]
milk:[@_@头晕晕……]
我还是去翻动物防疫书吧。
他沉痛心想。
雪停了,大学生们小心翼翼地走路生怕滑倒。林雪翎下了楼,想着今天得去找黑猫。
在楼下等他的程明维递了瓶维他奶,问:“你昨天找我干什么来着?给你发消息都没回。”
“没事,后来让人接我回去了。”
程明维原本没多想,陡然又想到某个人,“你是找了齐燎?”
“你怎么知道?”
“你俩最近不是经常在一块吗?我听别人八卦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