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萧略快步过去,拦住人去路,“你不是问我为何不去上朝吗?”
同僚实在不想问了,但显然自己要是不问,不让萧略说,自己肯定是走不了的,只能硬着头皮,压下心中不详的预感,又问了遍:“你为何今日不去上朝?”
萧略笑说:“我不像你这般小气,喜欢藏着掖着不说,还防着我自己学。我昨日便是试了,学了一夜,什么都会了,不用你教,你要是有不会的,也可以问我。”
同僚面上抽抽,一言难尽地看着萧略这货。半晌才稍稍镇定了些问:“你找谁试的那、那事?”
不对、不对!萧略没去上朝,说是试了一夜,今日自己一下朝就去了将军府,苟头说萧略在这里,自己马上就过来了。要说试了一夜,马上就来长安县衙,也不回将军府,这不合理,除非是……
同僚觉得自己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他忍不住拿眼角去瞟边上坐着听自己和萧略说话的长安县令宋大人。
宋大人笑眯眯地望着自己,春风得意。
同僚:“……”乱了,乱了!
萧略还以为同僚不敢相信自己学会了,更得意了,眼角眉梢都得意得要飞。
同僚看看宋问,又看看萧略,抱着最后的期待问:“你试了一夜,学会了?”
“当然。”萧略郑重道。
同僚心中最后火苗熄灭,真的是失身了!他觉得太过离奇,十分需要清醒下头脑,失魂落魄回身见着躺椅,脚下踉跄两步,摔到了躺椅上,躺椅晃悠,直接把人晃了下去。他坚强爬起来,望着萧略,扑倒在躺椅上挺尸。
“你怎么了?”只是让他有不懂的问自己,都说了自己不会如他那般小气,这幅模样,是做什么?萧略不明白!
同僚一副你这个傻子的模样,脑袋一扭,拒绝与他说话以及对视。
外头衙役再禀报道是李校尉求见萧将军。
“请。”宋问笑回。
那李校尉进来,就觉得气氛不太对,见躺椅上还趴着个张副将,古怪道:“张副将怎么了?”
萧略几句话解释了同僚如何藏私,以及自己学会了之后,说让同僚不会的可以问自己,然后同僚就做出这幅样子。
李校尉知道张副将性子,藏私?还是对萧略这个十分佩服的军中同僚?他看了看萧略,再看躺下的张副将,决定选个最正常的宋问,问上一问:“宋大人,我实在没明白萧将军和张副将说的是何事?宋大人可知?”
“你别问他!”躺下的同僚立马就站了起来。
李校尉更奇怪了,但张副将不说,萧略说不明白,宋问但笑不语,他想了想还是算了,重新看了眼萧略道:“我听闻你称病不上朝,特意去了将军府,苟头说你在长安县衙,我就过来看看。瞧着也没什么事啊,可是病好了?”
萧略摇头:“我都说了,我没事!宋大人硬让人帮我称病告假,不去上朝!”
这怎么还有宋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