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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暖从梦中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她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酸疼。
肩头传来微刺的疼痛,和腿心的黏腻感……
都在提醒她,昨夜和男人“又”发生事故。
云暖暖微侧过头,看向自己右边的肩头。
那里空空荡荡,没有什么魔幻的红色流光。
她松了口气,那些流光果然是在做梦啊!
可是随即,她的心里一凛,再次凝神看向胎记。
胎记的颜色,似乎……不太对!
原本的浅粉色好像变成了深粉色。
就连边缘模糊凸起的心形,也变得更加立体和清晰。
!!!
云暖暖瞬间睁大了双眼。
难道……这不是梦?!
她下意识地想起,胎记初次发生变化,是在她被季薄渊破掉第一次以后。
胎记第二次变成粉色,则是在前天夜里,她和季薄渊滚过床单后。
而这次,胎记变成深粉色,是在昨夜……以后。
想到这,云暖暖慌乱地闭上双眼,拼命回忆昨夜梦里的情节。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从她肩头窜起粉色流光开始的。
流光一起,安睡的季薄渊就从床上坐起身,“梦游”到了她沙发上。
然后,没做任何停顿,扯开她的衣领,直接咬上了她肩头的胎记。
而她,因为季薄渊身上的紫金光雾,流进胎记里,变得浑身发烫、燥热。
然后就……
和男人在沙发上滚了床单?
窝草!
难道季薄渊的“梦游症”,竟然和她的胎记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