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道:“回王爷,并无。”
“哦?并无。”
狱卒闻言,却已吓得面容失色不敢多言。
靳风走到黑衣人面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黑衣人立即面露痛苦,血丝从嘴角流出,挂在嘴边。
“说,是谁指使你来谋害凉王的?只要你说出来,凉王便可饶你不死。”
黑衣人吃痛的看着靳风,笑道:“呵,谋害凉王?他未免也太抬举自己了。”
话音刚落,腹中便狠狠地挨了一拳。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却像是不知痛一般依旧笑着。
“你们以为让我服了软骨散,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再对我动刑,就能从我嘴中套出你们想要的?呵,真是可笑。”
“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靳风刚要再举掌打向黑衣人,殷司洛开口道:“是吗?既然不是来行刺本王的,那便来行刺本王的王妃了?”
靳风闻言,便退至一旁。
殷司洛把玩着手中的火钳,接着便将它烫入一旁的猪皮上。
瞬间猪皮被烫出个大洞,一股肉焦味弥漫着整个牢房。
黑衣人脸部抽搐了一下,眼睛露出惊恐之色,害怕地挣扎着手上的锁链。
“怎么,害怕了?”
殷司洛举着火钳来到黑衣人面前,看着手中的火钳阴笑道:“不过你大可放心,用这等刑法,太过于卑劣。本王倒是好用剥皮削肉之刑,如此方能让本王过瘾。”
黑衣人闻言,更是惊恐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你你你当真如世间传闻,心如地狱修罗般阴毒狠辣。”
殷司洛并未生气,反而冷笑道:“是吗?那就让你尝尝本王的阴毒狠辣。”
殷司洛右手一转,盆中之水飘入空中变成了一枚冰器,随即朝黑衣人飞去没入他腹内。
“啊。”
阴毒狠辣一阵吃痛,那枚冰器不紧不慢顺着他的脉落朝心脏之处移动。
靳风厉声道:“不想死就如实招来。”
黑衣人痛苦的挣扎了一番,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
“我说,我我说。”
殷司洛停了下来,那枚冰器也停在了他心脏一厘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