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进了院子,看到白半夏不由皱了皱眉,他想到白半夏前几天还说要击鼓鸣冤,今个儿不会又要闹的去县衙吧?
“赵长生,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村长沉着脸问。
赵长生朝村长拱拱手,说:“我媳妇产后血崩,差点丢了性命,许大夫找了白半夏来下针止血,却不想有人趁我们不注意,动了我媳妇身上的针!”
看热闹的不少人吸了口冷气,这血崩可会要人命的,还有大夫针灸下的针哪能乱动?
“哼,还是故意拔了一根,又往旁边扎了几分,就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我媳妇出事,然后让大夫背锅。”赵长生咬牙切齿的说。
许大夫附和道:“是啊,要不是我们发现的及时,只怕长生媳妇凶多吉少,我们这治病救人的也落不了好下场。”
“我媳妇每天都要扎针,我实在不放心,只能日日防着,果然今天看到她又去拔针,还给萍儿的药汤里加了什么。”赵长生又说道。
许萍儿红着眼眶说:“婶子她娘叫我盯着婶子喝药,我哪里放什么东西?拔针更是莫须有的事情,太冤枉人了!”
村长看向赵长生,“只有你看到吗?”
刘氏和赵三婆子也说:“我们从窗外也看到了。”
“还不是你们一家子说的。”桃花娘翻了翻白眼。
村长问赵长生:“可有什么证据。”
“有!”赵长生转身进屋,拿了那碗药汤出来。
许大夫急忙过去查探,用鼻子闻了半天。
许萍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但她不断告诉自己,同样的药汤,都混一起了,哪有那么容易查出?
“长生媳妇这药是我抓的,我再清楚不过,里面被加了其他药,药性都变了。”许大夫说道。
“我家又没药材,加什么也跟我们无关。”桃花娘叫道。
许大夫有些吃不准,白半夏走过去闻了闻,说:“有甘草,是清肺润喉的药汤。”
“对,我前日是给人开过清肺润喉的药汤,孙胜媳妇在不在?”许大夫叫道。
孙胜媳妇还真在看热闹,刚刚还帮许萍儿说话了,但此刻整个人都傻了似的呆愣在原地。
旁边有人推了推她,提醒到:“孙胜媳妇,许大夫喊你呢。”
她回过神来,急忙走进院子,指着许萍儿说:“你、你、你个害人精,你骗我的药去害人,要是出了人命,我可咋办?”
“我没有!”许萍儿已经慌乱了,急忙又做出那副被人冤枉了的可怜模样。
“你早上来我家说你这几日也咳嗽,但不敢让家里找大夫,怕婆母不高兴,问我能不能分点药汤给你。”孙胜媳妇气的脸通红,“枉我还同情你,你竟然这么恶毒!”
她怕村长不信,冲着门口叫:“我家隔壁的王婶子也看到她来找我了。”
门口王婶子喊了一声说能作证。
“我是去找过你,可我根本没要过药汤啊,你怎么也冤枉我?是不是我死了才能证明清白?”许萍儿说完屋墙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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