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瘟疫和破坏的化身
您的宫殿建立在死亡的废墟上
您是伟大与强壮的象征
现在,您的仆人献上不再神圣的黄金、橄榄和玛瑙
祈求着……您的慈悲”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黑色石板剧震,某种强悍的生命力以石板为媒介,从某处空间涌现出来,尽数钻进约翰的身体里。
“啊……”
约翰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难以想象的剧痛侵袭着他的灵魂,让他产生被撕裂的错觉。
但与此同时,这生命力也在粗暴地补足他的本源,本来转向衰败的气血又渐渐充盈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黑色的长板已经消失,显然是被那位存在收走,实验室里的约翰慢慢不再痛苦,而是不断活动身体。
“感觉怎么样?”奥利弗问道。
约翰·劳伦特有些不可思议地揉捏脖子,感受着身体变化。
“感觉……轻松了很多。”
“那就好,再有个三四次,你便不会再受这疾病折磨了。”
“呼。”约翰长吁一口气,有种无法形容的放松和喜悦。
“多谢你了,奥利弗。”
“没事没事,所谓交易,就是要各取所需嘛。”
在身体转好的巨大喜悦下,约翰第一次放下些许戒备,和奥利弗愉快地聊着天。
但他不知道的是,奥利弗被长袍遮住的嘴角却微微扬起,露出微笑
——这微笑,充斥着难言的恶毒。
……
之后的这几天,约翰像平日一样生活,不过因为身体的好转,他去公司的频率明显增多了,也没再跟查尔斯商讨遗言的事情。
毕竟如果能活下去,谁会想着死后的事啊。
“走了,沙维尔。”约翰笑嘻嘻地搂着艾琳娜的肩,向朋友道别。
“嗯嗯。”沙维尔应和一声,目送着约翰和艾琳娜的离去。
自从那天布莱森找到他,让他注意约翰有无异常后,沙维尔便偷偷观察朋友。
结果很让他心安,约翰这两天逾加阳光起来,不单看着比以前还强壮,似乎心态也比以前更好。
“看来那个布莱森应该是精神错乱的流浪汉,可他当时是怎么做到突然消失在我面前的?”
沙维尔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