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柠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他的目的究竟是她还是傅斯言?还是说,她跟傅斯言一起?
“你的目的到底是想毁了我,还是打傅斯言的脸?”
之前她看到傅承泽手臂上的伤,还以为他就是傅承泽。
现在想来,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太愚蠢了。
傅承泽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这么对自己的弟弟,那可是他亲弟弟。
“我怎么会毁了你。”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看看你,伤成这个样子,怎么瞒得过傅斯言?”
沈晚柠扭头躲开他挑着她下巴的手。
这男人既不是陈年也不是傅承泽,那到底是谁?
是陈年的可能性比较大,谁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男人将沈晚柠带去了酒店,请了个医生将她背后的枪伤处理好。
剩下的伤沈晚柠便要自己处理,因为涉及身体的面积比较大,男人想给她上药,沈晚柠一个劲儿拒绝。
沈晚柠也是被他逼着来的。
这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她必须赶在五点之前回去,绝不能让傅斯言怀疑。
“你出去,我自己上药。”
她跟这个男人完全不熟,怎么能让他给自己上药。
男人手里拿着医药箱,“你确定有的地方能上到药?”
“能。”
即便是上不到,那也不会让他来。
“别犟。”
男人将医药箱放在一旁打开,从里面拿出药膏,“趴下。”
“我都说了,我自己来。”
沈晚柠不喜欢一直重复同样的事。
男人倒是也没有僵持,将药膏放下,“也罢,你自己来。到时候你身上的伤会不会被傅斯言知道,我可不能保证。”
听到这话,沈晚柠皱起眉头,这个男人就会威胁人。
“难不成你让我脱了所有的衣服?”
沈晚柠盯着他问。
男人笑了一声,“也不是不可以。”
“流氓!无耻!”
沈晚柠骂了他两声,“我自己来就是,你出去,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