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总想见她,和她面对面的说说话。
东方迷在家时,他们会微微规矩一点,东方迷一不在家,两人就会在偌大的别墅里寻找她的身影。
某天,东方迷和吴浩都不在别墅。
刚好这一天,莫含雅闷得慌,在下午的时候,思虑一阵,果断的走出了卧室,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在东方迷向她求婚的那个美丽的后花园里散步。
这个后花园遍布茵茵绿草,常年是百花盛开,鸟语花香,微风轻吹,令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有了那个浪漫的回忆,她就觉得这里更美了,仿佛是人间的仙境一般。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那间蘑菇形状的小木屋,想起东方迷当时穿着王子式的服装在那里给自己戴上求婚钻戒的情景,心中就甚是感到幸福和甜蜜,眼角眉梢挂上笑,哼唱着那首《明天我要嫁给你》的歌曲,步子轻快地走进那间木屋子,“秒针分针滴答滴答在心中。我的心跳扑通扑通地阵阵悸动……我要和你双宿双飞多冲动。我的内心忽上忽下地阵阵悸动。呜。明天我要嫁给你啦……要不是适当的时候。你让我心动……”
木屋并不大,只有二三十平米左右。
里面的摆设很朴素,靠里面的墙壁,有一条长形的靠背木椅,左边的墙壁,斜挂着一把有许多年年岁的木吉他,右边的墙壁,是一本古老的歌谱,而前面的墙壁,则镶嵌着一面铜镜。
她走在里面,恍然觉得自己回到了久远的年代,心,瞬间安静了下来,摸摸靠背的长椅,照一照铜镜,撩撩披散在脑后的大波浪长发,微微含笑的取下那把木吉他,然后再取下那本古老的歌谱,选定一首歌曲,抱着吉他坐在椅子上,内心宁静的缓缓弹起吉他,轻轻的唱起抒情动听的歌——《信仰》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
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爱是一种信仰……
这天,东方欲和东方望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个后花园散步。
想到东方迷和莫含雅的婚期还有十天左右就要到了,两兄弟的心里极度不爽,一时想不出办法来阻止他们的婚姻,这段时间,是怎么也打不起精神,走到美景如画的花园里,也依旧是看什么都不爽。
尤其是东方望,看到草,就用力的踢踢草,看到花,就伸手摘掉花,一段路走下来,花花草草的,都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送他个辣手摧花的绰号,绝不委屈他。
东方欲微微的走在他的前面,走了长长的一段路,一句话也不说,就隐隐的皱着浓眉,冷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沉沉闷闷的朝前走着。
走过一个拱形的木桥,他听到了有人边弹奏吉他边唱歌的动听的声音,一下子来了精神,猛地抬起头,目光深远的看向前方的一座蘑菇型木屋。
不一会,东方望也走过了木桥。
他也听到了某个女人弹唱的动听的声音,妖孽般的美男脸瞬间的一亮,“是含雅。”内心,开始止不住的激动了,看一眼东方欲,扔掉手里的一大把被他摧残过的花瓣,率先兴奋的朝着那木屋跑去。
东方欲看看他雀跃激动的背影,回想莫含雅在**山庄的酒吧弹唱歌曲的静美模样,沉闷难耐的内心,渐渐的受到牵引了,暗暗的叹口气,立即疾步的朝着那个传出音乐的地方狂跑而去。
木屋的那道门并没有关,率先跑去的东方望几乎是如离弦的箭一般的冲跑进去的,跑得太急,内心也太过激动和兴奋,步子没能即时停止,头部“咚”一声的撞到了里边的墙壁上,痛得他呲牙咧嘴的哀叫好几声,“呃啊。呃。唔。”
紧接着,东方欲重蹈覆辙,也是未能即时的刹车,撞了上去,不过还好,他撞到了那堵名叫东方望的肉墙上。
“呃啊……”被二次伤害的东方望再度的哀叫起来,“呃唔。东方欲,你想撞死我啊?呃……”
“哦,对不起对不起。”东方欲也觉得撞在他身上太不应该了,眉头微蹙的连连道歉,随即快速转身,深情满满的看着抱着吉他的莫含雅。
莫含雅没有想到他们会这般突然的冲跑进这里,顿时一愣,停下弹奏,收住歌声,愣怔的看着他俩。
东方望见她看着他们,揉揉额头上的大包,竭力的忍住痛,对她扯出一个少女通杀的迷人微笑,“呵呵,含雅,你刚才自弹自唱的歌,好好听哟,宛如天籁。”
这是莫含雅第一次听他这般的夸赞自己歌唱得好听,扬扬嘴角,以表感谢,随后站起身放好吉他和歌谱。
东方欲有点像跟屁虫一样的跟在她身后,蹙蹙浓眉,厚脸皮的问:“含雅,你这几天,怎么都不下楼和我们一起用餐啊?”
呵,闻言,莫含雅暗觉好笑,扭过身,气恼的看看东方望,再气恼的看着他,“你还好意思问啊?”想起他们那些下流的恶作剧,她就觉得气,反问完,看看门外微微暗下来的天,立即往外走。“你们的爸爸可能要回来了,我先走了。”
听到她后面提到东方迷的那句话,两兄弟的脸色顿时难看得很。
在她快要走到门边时,东方欲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怀抱里用力的一扯,紧紧看着她长了些肉肉,白皙光滑了许多的可口脸蛋,又生气又纠结的大声道:“我们刚一来,你就急着要走,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东方欲拉着她臂膀的手渐渐的使上了力道,神色,变得咄咄逼人,“以为过几天和我们的老爸结了婚,就可以当我们的老妈,所以跟我们耍大牌吗?”
她皱紧眉头,“阿欲,你误会了,我没有这样想。”
这时,东方望走近她,妖魅的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含雅,你如果没有这样想,那为什么要急着离开,不在这里多多陪陪我们呢?”
“时间不早了,你爸爸快回来了,我得回去。”她尽量耐心的解释道,身子,用力的扭一扭,欲挣脱东方欲的禁锢,“阿欲,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