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祗闭着眼,“江听白的,在行李箱里。”
江听白再吻她的时候,不觉加重了力道,“你来出差,带他的衬衫做什么?”
她自觉张开嘴迎着他,“那上面有他的味道。”
用的是那一种她很日常的,让周晋臣一听了,全身的骨头加起来都不到三两重的娇声。
这句话根本就是要颠覆他才刚下的决定。江听白觉得折腾得太荒唐,就算两天没见,她喝了几杯,也不必要累她到这种程度。
但他就是不争气地又起兴了。
江听白捏开她的下颌,更深的吻进去,“他那么讨厌,小时候整天凶你。一张嘴从没说过好听的。”
“嗯。但是我爱他。”
于祗囫囵不清地说。
江听白把她拉进怀里,一寸缝隙不留地紧贴着她,擦着、蹭着,试图消减半分燥郁。他吻她的鼻尖,“江听白他家人也不好,规矩大就不说了,还一窝子现实鬼,他们从来都不替你想。”
“不要紧。我爱他。”
于祗被一片氤氲的潮热笼着,她主动仰起脸索吻,却意外撞在江听白的喉结上。
江听白把她拉起来,再度吻住她时,带着穿云破日的力道。于祗舒展着的眉头微皱了一下。
他紧紧抱着她,吮吻着她的下颌,一床薄被里酿出经久不散的潮热。才给她洗的澡又白忙活了。
江听白憋着没出完的醋劲儿,“周晋辰说,你小的时候很爱叫他哥?在美国只有他约得上你?”
“谁叫他长得帅?身材还那么好。”
于祗在这道送命题里,给出了最致命的答案。
而且还是笑着说的。
被占有欲和嫉妒心交替占领理智高地的江听白,越来越疯魔地没了轻重。
“长得帅?”
“身材好?”
而面对这两句冰冷的质问,于祗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两个人到中午才醒。
如果没有于祲那个电话,江听白大概还在睡。
他小心地翻身下床,轻喂了一声,“小点声,你妹妹睡觉呢。”
于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织织的手机打不通,你让她马上回北京。”
江听白有种不好的感觉,“出什么事了?”
“我爸今早去世了,”于祲强忍着停顿了下,尽量平稳地跟他描述经过,“突发心梗,摔倒在浴室里,等佣人发现再送去医院,已经晚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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