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也没有戳穿她,把额头来来回回蹭在他下巴新长出来的胡茬上的小动作,反而把头低更下了些。
从院子到家门口还有一段弯路要走,得绕过一片湖,于祗常划的那艘小船就漂在湖面上。
江听白瞧上面堆满了枯叶,还有散不去的积水,尽量维持着平静,“改天请人来打理你这院子。”
于祗已经不老实地仰起了头,柔软的唇瓣离他的嘴角只差了一张薄纸,半张脸都贴了上来,反复不断徘徊在他的下颌处,她听不进去,脑子晕昏昏的,因为被抱着,人也很轻飘。只轻轻唔了一声。
江听白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他能明显体察到自己的肩颈线此刻有多僵硬,他难耐地咽了一下,“这是在外面,没进门呢,你听不听话?”
于祗挨了训,一瞬间瞳孔睁得很大,凝视江听白,委屈且柔媚地点点头。
江听白没敢再看,他从没能在她这个眼神里全身而退,哪次都一败涂地。
现在也一样,做成这条西裤的意大利顶级羊毛布料已经绷得很紧,绷得他发疼。
于祗在这上头没什么经验,但不妨碍她是一个好学生。
她暗自揣摩着,江听白含咬她耳垂时的细微响动,也依样磨着他,“走快点儿。”
江听白险些脚下不稳,绊上仿青砖地面上一块凸起的石头,他后怕地深吸一口气。
这一跤要摔下去,他在于祗面前丢的脸面,就再捡不起来了。
等到他一脚带上门。
于祗人在混沌中,听见那咔哒一声关门的响动,像是得了赦一般,两双唇就急急地吻在了一起。
满地昏昧中,江听白往后仰倒在沙发里,于祗半跪在他身上,她低声轻语抽泣着哭问他,“还不到?”
“这会子又哭什么?”江听白揉着她后颈,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吻上去,“不是你自己要么?”
于祗没挨住他这滚烫的气息。她低头jsg吻他,“现在不要了。”
“那可由不得你,不能好处叫你一人占全了,别人都不活了?”
江听白躲开了她的亲吻,怎么也不肯饶过她的,一下比一下要更里边。
于祗昏聩地靠在他的颈窝处,又迷迷糊糊的,再到后来一齐陷在了沙发里。
江听白也渐缓了下来,他不疾不徐的,伸出玉骨扇似的指节,拨开她额前被薄汗濡湿的头发。
他嗓音沙哑着,“我们织织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想生宝宝?”
于祗的声音像随时会断,“现在就更、不想要了。”
“为什么是更?”江听白想听她回答,一再地放轻了动作,“怎么就更了?”
“以前、不知道、你爱我。”
江听白恍惚笑了,黑暗中眼眸也清亮,深沉地望着她,“是,我早就爱你。”
于祗咬紧牙,逼着自己短暂忽视那股子难耐的疡热,说了一整句,“我要你就只爱我,不能多出个人来。”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