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休宁不顾保镖的阻拦奋不顾身的闯入了大厅之中,她浑身许多地方都湿透了,站在大厅中身上还在滴水。
她没有穿华丽的礼服,而是穿着日常妆,脸上也没有化妆,全素颜,看起来无比的憔悴。
因为她的出现,整个大厅的宾客都窃窃私语起来。上次关于文休宁的那件丑闻,他们可都还没有忘记。
那个张总后来也被整得很惨,原本文家就已经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了,但是后来张总的公司出了问题,莫名其妙就倒闭了,而张总也因为一些违法的事情进了监狱。
这件事一度成为整个上流社会议论纷纷的事情,都在猜测着究竟是谁让一夜之间就让张总破产了。
这件事是上官汉源暗中吩咐人做的,那个张总当初还想对陈辞动手动脚的,上官汉源当然不能轻易的放过他。
文休宁自从那件丑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连公司也重新换回了文父来掌管。
有一些了解情况的人在私下说,文休宁已经被文父囚禁在家中了,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而此刻的文家,文夫人急急忙忙的从楼上下来,大声的叫唤着管家:“管家!管家!休宁不见了!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人?!”
管家连忙跑到了客厅,大惊失色:“小姐不见了?我今天给她送饭上去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文父正好从外面走进了,听到管家的话,脸色不由得阴沉了下来:“我不是让你们看好她吗,现在人怎么会不见了呢!还不赶紧给我去找!”
文夫人脸色担忧的想了一下,突然叫道:“休宁可能去了上官家了,今天是上官家那小子的生日。”
文父也想起来这件事了,上官夫人出于往日的情谊,也给他们递了请帖,但是因为文休宁的事情,他们文家不打算跟上官家来往了,所以就没有去。
现在文夫人一提起,文父估计文休宁又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了,便赶紧和文夫人开车往上官家赶了过去。
文休宁站在满是人的大厅,视线在人群当中不停的扫过,看到了陈辞所在的位置,文休宁就如同失控了一般,拿起旁边的一杯红酒猛地冲到了陈辞的面前,把酒泼在陈辞的脸上。
她把酒杯用力砸在地上,指着陈辞破口大骂:“贱人!”
这一切的发生仿佛都在电光火石之间,措不及防让人反应不过来。
文休宁对陈辞有着深刻的恨意,不仅仅是因为她抢走了上官汉源,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还因为丑闻的事情!
如果不是陈辞,她就不会这么狼狈,她就不会名声扫地,被所有上流社会的人耻笑!
她面目狰狞,面孔扭曲,朝陈辞冲了过去,上官汉源反应极快的把陈辞挡在身后,紧紧的抓住了文休宁的手,脸色如霜。
被上官汉源用如此骇人的眼神看着,文休宁不由得脸色苍白,眼里闪着泪光,楚楚可怜:“汉源,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汉源!你怎么可以娶这个贱人!上次的事情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我才会变成今天这样!我不会放过她的!”
她陷入了癫狂之中,眼中闪烁这疯狂的光芒,如同疯子一般,扭曲的面孔丑陋无比。
上官汉源没有一丝动容,面上仍是冷冷的,那如同看着蛆虫一样的目光,让文休宁觉得恐惧。
她奋力的挥开了上官汉源的手,满脸惊恐的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吼道:“你讨厌我?你讨厌我?你怎么可以讨厌我!你怎么可以……”
她大哭了起来,凄厉的哭声在这个灯火通红的大厅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窗外的雨还在下,闪电偶尔划过天空,一片光亮的瞬间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她如同疯婆子一样的行为让所有的宾客都议论纷纷,觉得文休宁大概是疯了,这般疯疯癫癫的模样,以后怕是没有人敢要她了。
上官汉源抽出一张手帕,轻柔的将陈辞脸上的酒水擦干,转身又脸色阴冷的对保镖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赶出去!”
愣在一旁的保镖这才反应过来,拖着文休宁往外面走去。
文休宁拼命的挣扎着,不停的叫唤上官汉源的名字,想让他回头看自己一眼,可惜上官汉源拉着陈辞的手转身上了楼。
保镖们将她丢在地上,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位小姐,请你马上离开,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文休宁咬牙骂道:“不过是个保镖而已,也敢对我大呼小叫!你把上官汉源叫出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保镖不卑不亢的说道:“我们少爷很忙,没有空理会你这样的闲杂人等,你还是早点离开吧,不然我们就要开始赶人了。”
文休宁不甘心,她现在什么脸面都顾不上了,就想见见上官汉源,跟他说几句话。
她今晚不顾一切的逃出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离开?她从地上站起来,想要故技重施冲进去。
已经被她得逞了一次的保镖这次早有防范,将她紧紧的拦在门外。
见冲不进去,文休宁不由得大骂了一声,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了下来,转身冲进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