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直播暂时结束,我们会再见面的。”张小宝对着镜头说了结束语,然后鄙视地俯视了一眼肖特,有些意犹未尽地又道:“看见了吗?即便我永远要身处黑暗中,那也是因为有光!不像这个人,所有的名利都被他占尽却连一场比赛都输不起,loser、loser……哈哈哈!”伴随着他的大笑直播结束。
“数据怎样?”张小宝顾不上理会肖特,而是径直走到助手模样的人面前问道。
“回答元首,数据很高,但状况不佳。”助手模样的人行了一个礼道,冰冷的像一个机器,显然这都是按照张小宝的训练和要求可以做到的。
“不佳?把分析报告念一遍,捡重点。”
“是!”助手道,“本次直播有3000万人次在第一时间收看到,预计事后的点击总量将突破十亿,说明我们这次黑了一次摩西达达的主题趴体的直播窗口效果不错……”
“讲重点!就知道报喜不报忧是不行的,我要多听听不佳之处,这报告我可以事后自己看的。”张小宝高姿态地说,看得出来,他在强行抑制住自己心头的狂喜,这数据简直太美妙了,流量为王啊!
“我们统计了一下弹幕和评论,得出了舆情的第一手判断……”助手扶了扶眼镜,只好按照张小宝的吩咐又道:“言简意赅地说,网民的情绪完全没有按照我们的预期在走……”
“什么?”张小宝有些暴怒,他大步冲出门去,走到另一处工作间,只见满屋的人坐在电脑前在紧张地工作着……没错,这就是那被他挟持的32名网络作家,他们正在给张小宝充当人肉数据分析师,以他们的手速和对文字以及资料的阅读速度,还有就是那天赋异禀的想象力无穷的脑袋,只要给他们数据和命题,无异相当于在宇宙中找到了能够翘起地球的支点。
见到张小宝出现在这里,这些人纷纷站立起来,行礼。
“你们还想不想回家?”张小宝劈头盖脸地发飙,“你们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什么叫无法撼动?”说着张小宝还甩了甩手中的打印文件。
说句题外话,这这里,即便再高科技,但是按照张小宝的要求,还是需要用纸打印文件,他享受批阅的快感。
没有人敢回应张小宝的提问。
“好吧,这是我的态度,你们一定要实事求是,不许出任何的偏差,你们继续工作吧!”张小宝意识到自己的发飙也无异于“对牛弹琴”,他怎么可能跟这些“肉鸡”一般的人进行真正的平等对话呢?他做了一个自认为还说得过去的表态之后离开了这个工作间。
出了门,他的助手低眉垂目地说:“元首,这个舆情分析报告还是靠谱的,之所以造成这个局面,完全是因为我们的手段和你刚才对肖特的态度……”
“怎么?有问题吗?”张小宝警觉起来。
“这个嘛……”助手不敢往下说了。
“说!”
“是!”助手一个立正,“在网民们看来,我们是邪恶的,而肖特,即便不完美,那也因为他已经深入了人心,用网民的话说,苍蝇再完美它还是一只苍蝇,而战士即便有缺点,也依然是战士。”
“这是李敖的话。”张小宝听了之后面无表情地说。
“元首英明!”助手挺胸别肚赞美起来。
“去,把肖特那个挫人带到他的好朋友那里去,等我进一步处置,现在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谁都不许打扰我!”张小宝下令。
“是!”
而肖特此刻还依然颓在地上,默默地念叨:“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