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之中,五步廷杖,黄粱玉瓦,案桌之上,一排令箭,一方玉印,一把太师椅。后方一五丈麒麟,顶上挂着一匾,曰:浩然正气。
王涛然,寒窗苦读二十三载,二十八岁得修才之名,五年科考,三年伴读,三十六岁通过殿试夺得探花。
一脚踏入官场,被官场的黑暗腐朽,最终被权力无限放大了自己的欲望,贪财富,好女色,结党营私,私囤兵甲……
不到五年,就如今成了如今的一州府尹。
公堂之上,府尹坐在太师椅上,左边一张小座,坐着一个美貌妖异的女子。这女子长得妖媚,身材惹火,引得公堂之内众人连连侧目。此刻女子没有因在此众人被自己得美色迷的神魂颠倒而喜悦生傲。
她面色生怒,寒光布满娇容,胸腔中怒火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燃。
公堂之上两边被军士包围,手中的长刀寒光闪闪。
王涛然朝门外眺望一眼,还不见把犯人押来,不耐烦的心情让心中微微发怒。
“这个王蒙,干什么吃的,到现在还不把人给我带来,真是没用!”
“大人,您不要生气,毕竟王捕头只是一个凡人,哪里是古龙那个小怪物的对手,还是再给他一点时间吧。”
“行,今天,我就坐等他把那个怪物带回来。”说话间,转身看了一公堂内坐着的俏丽女子,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走到近前,抓起女子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抚摸,笑着哄说道:“夫人,你且放心,我一定好好收拾那个小混蛋,为你讨回公道。”
王涛然心里明白,对付不高兴了的女人,就得甜言蜜语的哄一哄,但是此刻却在公堂,他正在审案,一旦他在公堂之上轻言薄语,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在皇帝耳边提上几句,他这个府尹也就做到头了。
三姨太哭哭啼啼得掩面拿着一张手绢儿擦泪说道。“夫君,小花好惨,我这做娘的心好痛啊,你一定为我们娘两做主啊!”
“不就是一只狸猫吗,看的那么重,宁可把一只畜生当作儿女看待,也不见你肚子有啥动静,为我添得一个儿女。”当然这句话他只能在心中想想,不敢从空中说出来,他这个第三方夫人大小姐脾气,娇生惯养,一有不顺着她心思的事儿,便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将整个府中闹的鸡犬不宁,还不让他上床,对他置之不理,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报!……禀报大人,王捕头押着古龙来了。”门外老远一个声音传了进来,一个衙役从衙门外跑进来,单膝跪在王涛然面前呼道。
王涛然双目一亮,转身走到太师椅坐下,拿起供案上地惊拍令重重的拍下,就像一声惊雷平地炸响!他叫好一声,开口大声的说道:“好!来人,升堂!!!”
左边衙役口中呼出:“威………”
右边衙役口中呼道:“武………”
王涛然毕竟是一州府尹,官威何其大也,憎怒的目光看向堂下,说道:“来人,把凶手给我带上来。”
押解古龙地两个衙役驱赶他道:“走,进去,快点!”
此时的古龙全身四肢筋骨被挑断,一点力气也施展不出来,又带着承重地脚镣和枷锁,他的模样很凄惨,刚刚被抓,又遭逢衙役的差别对待,被毒打了一顿。此时此刻的他,发丝凌乱,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衣服上还有几只脚印。
旁边一个衙役喊到:“跪下!”
古龙不跪,他这一生只跪一人,那就是他的母亲,就连生自己的父亲—古家家主古烽也不曾让他屈服过,更何况这等奸腻贪官。
“啊!”两根坚硬承重地铜茅重重的砸在了古龙地腿腕上,让他瞬间失去了双腿的知觉,膝盖重重地嗑在石板上,益处了鲜血。
公堂之上,王涛然对着古龙喝诉道:“古龙,你可知罪!”
“大人,不知我犯了何罪?你要下令驱使手下将我抓捕,还请大人为我解惑,”古龙目光平定、坚韧、对侍着坐在上方的府尹说道。
王涛然生气的说道:“你还敢狡辩,你在街上随意放火,烧焦了三姨太心爱的花狸猫的毛色,变成了一只丑陋地黑猫。惹了三姨太生气,食厥不振,三姨太生气了,就不漂亮了,三姨太不漂亮了,我就不爽了,你这是间接地冒犯了我,冒犯了朝廷命官。按律当斩。”
古龙反驳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想请问府尹大人,我大魏律法中哪一条律法规定一只狸猫地安慰可以肩比百姓安危,有哪一条律法规定,伤害了一只畜生,还要百姓为其付出生命为代价来偿罪。再者,那不是一只普通的狸猫,而是一只成精的妖孽,不知伤害了丰台城内多少人的性命,大人你不去除妖,反而还为一种妖孽讨公道。”
“我劝大人你早日醒目才是,不要再沉迷于妖魔的媚魅迷香之中,否则,假以时日,大祸临头之时,一切都晚了。”
“黄口小儿,居然胆敢诅咒姥爷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哼!你修逞口舌之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一个不人不妖地怪物,留在丰台早晚有一天会给我们带来灾难。现在就把你发配三千里,到南疆枯海窑去做劳役,挖一辈子的海矿。”
王涛然下令说道!“来人,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