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语文这门课程就像是后妈生的,社会不重视,家长不在乎,学校的领导更是连正眼也不瞧,所以在当教师的第一年,无论我的表现有多么突出都无人问津,也许还因为我不会他们所谓的&ldo;做人&rdo;。
曾经以为看不到希望而自暴自弃,死守着每月那点可怜的工资,像吸毒一样的沉迷于网络。
不要问过我为什么不干脆自己出去闯?
父母是个种地的,为了培养我,他们几乎没有存款再给我干事业;而且对于父母来说,教师这分职业已经很不错,就算不是光宗,至少也是祖坟上冒了几缕青烟才换来的,所以我很担心向他们提出这样的想法时,他们会不顾劳动人民的良好形象对我咆哮。
生活的转折点是从认识她开始的,她叫小玲,我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我感觉,她懂我。
严格来说是她把我从一片苦海中解救出来,让我看到到了希望就在前方。
认识没几天我们就开始试着谈婚论嫁,实事上我们几乎就是闪婚。
当然,我承认,我和小玲的结婚之路很是坎坷,因为当时我很穷,工资月光,跳起来的时候,口袋里只有几个钢蹦在激烈的呻吟。
她没有嫌弃我,冒着有可能与父母一刀两断的危险毅然决定嫁给我。
记得结婚的那年已经跨入21世纪,相对而言,我更像是从原始部落里突然窜出来的人物,竟然是骑着自行车把妻子接到的村子里。
正因为如此,一直深深的愧疚着。
从此,我不再挥霍我几乎可怜的工资,把钱交给她管理。
本着节约节约再节约的宗旨,不经意间,我们的存折已悄然超过十多万元。
今年5月末,我们终于有了一套完全属于自己的房子。
可是没有想到,其实从走进房子的那一刻起,我就走进了一个牢笼。
而走进这个牢笼里的除了我,还有他们……
2
现在几点,上午,下午,还是晚上?
我不知道。
只知道我和妻子现在正坐在一辆巴士上,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是要回乡下去。
自从搬到城里以后,我和妻子已经好久没有回去看望父亲,每每想起心里总是有着一丝愧疚。
妻子晕车,她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去呕吐,一张脸苍白的像是下了霜,憔悴的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昏昏沉沉。
尽管两边的车窗都打开了,但依然掩盖不住空气中的沉闷,乘客们燥热的都有些骚动。
有人甚至在打赌马上就会有一场暴雨。
车子四平八稳的驰行,车窗外是一条熟悉的柏油路。
柏油路?
记得去乡下的路上根本没有一段是用柏油铺的?是不是离家的时间太长我忘记了?或者是新铺的?
仔细看着前行的道路,不对啊!这条应该是通往宝山墓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