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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遇雨避雨（第1页）

“嗯！你看，这洛子豪的记忆是真的假的失忆？”孔顺文再次试探孔忠。

“卑职看是真的，这洛子豪一向不与公子爷来往，这次诗会来了，居然还当起了裁判。这不失忆也难。洛家的大公子，比起少爷来虽然人缘少爷好，但自尊心很强，他既然装着失忆，没必要再来虎穴，他武功最好，也逃不出我们这孔府的护卫们。”

“孔忠，你盯紧了洛子豪，洛子豪一恢复记忆，马上。”孔顺文把手放到下巴下，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这洛子豪与佩心走得挺近，晚了，怕他们成就了姻缘，自己反成了一个小人。”这佩心我追了多年，总不能拱手让人不成。孔顺文不满的说。

“公子爷，这佩心小姐一直把你看成一个正直，善良，总之是她理想中的如意郎君，至少在她眼里连洛子豪也比不上你在她心里的位置。可现在容洛两家本来关系就很好，如果我把他杀了。她万一有一天知道你把洛子豪杀了。那她会怎么看你。是不是公子爷你应该用正当的手段去追求，至少在爱情应该是这样。如果你正当的赢了洛子豪，那佩心小姐与公子爷的姻缘才能长外。”孔忠劝慰道，他已经瞥见了地牢内的洛容两人。这公子爷早年本性不坏，如果把他劝劝，反一改正了，也是好事一件。

“孔忠，你最近的话多起来了，是不是绿茶的死让你转了性情。你也知道这佩心在我心里的位置。但她必竟只是个女人。男人之间的事她不需要知道，而且我根本不会让她知道的。你也知道，我让你杀的人可不下数百个了。”孔顺文停顿一下，说，“以她的性情，知道一个就不会再理我。我杀的数百个她一个都不知道，这多个洛子豪也没什么。再说，我不杀他。他跟四阿哥他们走得那么近，这八阿哥现在正准备着大事，怎么能放过他这个四阿哥的得和助手。”

“公子爷，听上面的声音很忙碌，是不是有人闯进来了。我去看一看。”孔忠打断了孔顺文，怕他说多了，再牵连出太多的无辜的人来。

“嗯！”孔顺文点点头，看着孔忠离开的身影，孔顺文仍呆在这里，感到浑身不自在，他下意识的玉佩碰到了地牢的门，门吱呀的打开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某种牵引，他抬脚正准备进去。

突然“砰！”地同上发出了一个极强的声音。孔顺文正忙收住了脚，把放在铁门上的手也缩了回来，孔忠知道这孔顺文多疑。在地牢出口处，故意打碎花瓶的声音，这孔顺文才急急的退出地牢来查看。结果发现是虚惊一场，“公子爷，佩心小姐诗会上突然肚子难受，离开有一会了，好像还没回去。我们这孔府她是第一次来，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派人去找。”

“她记忆从小到大就很好，应该迷不了路。你的些人四处找找。”听到佩心不见了，他心下突然有了疑问，这佩心从小记忆极好，会不会她想找些什么。这绿茶必竟是自己亲手扼死的。让她真的发现些什么，那他们之间真的是完了。记得小时候不小心踩死了她养的一只小鸡，被她有好几个月不理他。她天天哭，看见自己一次，就骂自己是凶手。他可受不了怎样的折磨。最主要的是怕失去她。

……

子豪看孔顺文离开，从铁门向外探，确定他真的离开了。拍拍佩心的肩膀说，“他走了，我们也走吧！”佩心没有做出回应。再看这佩心，早已泪流满面。看着她委屈的脸，憔悴的模样，洛子豪出于本能的不知所措，但他知道一个女孩流泪的时候把自己借给她是对她最好的安慰。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这样想，但心里却是越来越重视她，脑海中天天出现她的样子。一天不见面，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谢谢你，把你的肩膀借给我。”这孔顺文彻底在佩心的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什么形象可言。佩心用手背轻轻擦拭眼泪，说。

“我们要赶在孔顺文到达诗会前出现，快走。”佩心拉着子豪往外走，这洛子豪心中顿时暖暖的，美美的。就像春天的花朵，在微暖天中开放，不太热，不太冷。刚刚好，春暖花开是最美好的景象。

佩心了解孔顺文，他既然怀疑有人来过，首先怀疑就会发疑这诗会上的参加人员。一问，只有自己和洛子豪两人不在场。那生下必定生疑。这孔府的地图娉裙之前有拿给自己看过。自己已经记住了这条小道，近道。“这里是孔府到诗会最近的路，只是上次地图上没标明是荆棘，明明标的只是草坪。”这地图只是看过没多久，一下子物似人非。一下子看傻了眼，不知所措。

“这有什么难的。”洛子豪一下子轻搂起好的腰，不用几秒就施展轻功飞了过去，在荆棘上只是轻轻的踮了一荆棘，再次飞到半空中。这数十米的荆棘，就这样被轻轻解决。在空中的时候，佩心看了看洛子豪，这张脸从没有如此近的看过，英俊，潇洒。长长的睫毛，黑黑亮亮。高挺的鼻子。心中突然悸动了一下。不觉和脸热热的。忙转头向头，怕被他看到。当她转头的时候，这洛子豪正转头看她，这佩心，也不错蛮。吹弹可破的皮肤，纯天然的美丽容颜，大大的眼睛，精致的五官，不知怎的，好像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心跳突然加快，手心出了汗。脸上不自觉和微微傻笑。还好手心出汗，佩心并没有发觉。才轻叹出一口气，缓缓地落了地。

……

孔顺文加速赶缓步赶到诗会的时候，从人群中找寻佩心和洛子豪的身影。发现这洛子豪和佩心并不在诗会处。正准备找寻时，突然听到佩心的声音，“顺文，你找我们吗？”

“佩心，你没事就好。我听说你不舒服，现在好点了吗？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看看。”这孔顺文在孔府配有专门只有他服务的个人家庭医生。

“没事了。刚才我和洛子豪到前厅喝了热水，已经好多了。顺文，这天色也不早了，我想找点回去了。”

“佩心，你难得来一趟。这我娘还在后堂等着你，你要不要见一下我娘再走。”这佩心与孔夫人的关系一向不错，不过，这些年也没怎么联系。只是娘口中时常的念道，自己又想挽留佩心，只好随便找个借口挽留一下。

“下次吧！我走了。”佩心转身就走，“孔忠，用我的马车送佩心回去。”这孔顺文的马车是孔府最好的豪车，这马车不仅马匹来自塞外，这马车也是重金打造，除了平时谈生意用得上，几乎只放在家中。保养又是隔三差五的。

“不用了，子豪送我回去就好了。”这子豪有马车，在门外。听到这话，孔顺文心下一凉，有气，有醋，心下想。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变得如此陌生了。你坐洛子豪的马车也不愿让我送你。让他想起，小时候没有给他过生日，只有佩心陪着他过生日，还帮他擦拭额头的泪。这擦拭泪的香巾，现在还藏在怀时，时时不离开自己。

孔顺文正欲追出去，这诗会的女孩们都像洪水猛兽般冲了过来，挤到他面前你一嘴，她一语地说，“孔少爷，我是美如，我阿玛是苏如海，就是步军统领。我们上个月在宫里见过的。你还记不记得我。”

“孔公子，我是……”

你们是谁，我都不想知道，也没兴趣，勉强的笑说，“各位千金，在下有要事，让舍妹好好招呼你们。在下怠慢了，在宴会厅已经备下酒菜，你们慢慢享用。”

秀玉看着这孔顺文的背影，你家伙分明只喜欢容家小姐，可美如却告诉自己，她非孔顺文不嫁。这样的情况，嫁给他，也怕只是在孔府中待着，没什么意思。

……

雨点像落花一点，一点，的往下落。飘在荷塘，落在荷叶之上，随着荷叶的纹路随风摆动，这荷塘上的荷叶大半都已败了。只仍下残叶，干枯黄黄。残叶上的水珠子由小变大，渐渐如蚕豆，如大豆般大小。错落有致。抖也抖不住，新叶上碧绿通透，荷叶如翻过来的伞，又如贝壳，把雨点收集成珍珠粒，让它们停留在上面，散落滚动。这雨下得莫名其妙，天明明好好的，说变脸就变脸了。“这天也真是的，说下雨就下雨了。哎！这蜻蜓居然会算出来说会下雨，难道真的像她说的她真有预知能力。”

“什么，蜻蜓有预知能力。不是她爷爷上身了吧！”

“什么，爷爷上身。这跟她爷爷有什么关系。”佩心追问道。“蜻蜓的爷爷死之前好像是个算命先生，以前还蛮有名的。反正我娘出远门做生意常常去找他。我那时候也有个十岁左右。难道她继承了她爷爷的衣钵。”洛子豪觉得好笑，放松地爽朗地笑起来，“这些东西你也信。”

佩心也不争辩，说，“今天雅兰在那里？刚才她看你的眼神依依不舍。你怎么也不搭理人家。是不是怕瓜田李下。难道你也在乎流言蜚语。”子豪被佩心一语中的，沉默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来。

“世事如棋局局新，聚晴聚雨天天变。就像你若颦若笑难辨你心中意。过去的，就让他往事如风般消逝，不愿也不要再提起。我现在不是失忆吗？不是不认识了吗？”佩心看着洛子豪的眼神，两人相望，各有所思，各有所想。这是洛子豪很正式的向佩心提问，想深探她心里有没有他。

“公子爷。雨太大了，马看不清路，不能走了。这路不好赶，前面有户人家，我们去避一避！”这洛天标赶着马车，穿行在这林中。这是离开孔府后必须要穿过的一条路。这路的两旁边遍植杉树。路的三分之二处有一条小路，好像是新开的。远远透过雨帘看到有一座小小的院落，这院落白墙黑瓦。楼层不高。围墙还没围好，围墙上的门还未上，门框在风中独自零乱。院落门口停着的去了皮的树是很好的证明，这是一座新造的房子。被雨淋过的树透去来的味道，闷热中带着树叶的气息。让人非常不舒服与不习惯。天标加快赶马速度，紧拉马绳强停在院落内，把院落内的一个少女吓得摔倒在地，“你在干吗？这么大的雨，明知道我看不见你，你也不躲躲。你没事吧！”赶着马车，这雨太大实在看不清路，这突然又出来一个人，把他吓个半死，烦燥害怕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