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爷都答应让你当侧福晋了。这个福气别人还求都求不来呢!”雅兰淡淡的说着,眸子里透着不容分说的寒光,“你别看了,你爹已经同意了,这八王府送聘礼可是一千两黄金。你爹看着黄金都开心的不得了。”
这雅兰说着,表情显得异常冷静,让意如一再的觉得她是真正的无情,也不想跟她多说,“你的信任在我儿毫无用处,我只相信我爹。你把我爹叫来问问,如果是真的,再说。”意如虽这样说着,但心里一直跟她较着轻,想着怎样传信出去,好让柏森知道,他知道了,肯定不会对她不管不顾。
眼看着快到晌午时分,望着空中的烈阳,意如面前摆着的几个精致的饭菜,对她来让毫无胃味,她转头望了望大娘,“大娘,你说,我爹怎么这么狠,这姐姐的尸骨未寒,他就联合着那贱人,要把我卖给王府。”
看着意如眼眸中闪耀着的失望,慧夫人深深叹息了一声,坐到她的身旁,拿起饭碗深深扒了一口说,“意如,你对你爹还是不要报任何的希望了,他什么事干不出来。这个枯井里就扔下四五个他的姨太太。再说,在你去洛家当卧底的时候,他心里都没有把你当回事,你就对他死心了吧!当是没有他这个爹。”她说的时候是那样的淡定与冷静,好像说的就是她一个认识的路人,而不是她的前夫,她孩子的亲生父亲。
“大娘,现在院外都有人看守,我都没办法通知柏森。”意如没了主意,想着大娘有预先的知道,爹的所为,让她离开。虽然走不成,但她总比自己的人生阅历丰富,让她来告诉自己该怎么办总是不会问错的。况且现在也只能问问她。
“你这样这样。”她在她的耳朵一阵嘀咕,意如脸上泛起了笑意,陡然的拥抱了大娘,旋即拿起饭碗大口大口的扒起饭来吃。
琉璃阁中洛三夫人已经搬了进来,这消息传的很快,连皇帝都知道了,下了旨让她进宫说明了情况,第二道旨,是免了佩心的罪,免了洛家的罪,还给了一千两黄金作为抚恤。这洛三夫人在洛府已经被下人们传的像神一般的人物。
“哎!你听说了吗?这三夫人当年被二夫人烧过,她的脸像马蜂窝一样,极为难看。所以她要天天戴着面纱,就算热的最热的时候也不脱下来。”一个洛府的丫环凑近一堆丫环里说时主人的是非来,特别的来劲。
一离开她,她先往这佩心的房里来,一进房门,发现这人家两夫妻正握着手在连毛笔字,忙羞涩的往后退了几步。
她退出去的时候,佩心已然看到了她,她倒有点不好意思,用眼瞥了子豪一眼,那意思是,你也不看看时候,这大白天的,也不让有人在门口守着,让个丫环看了笑话。
“进来也不通报一声,自已下去领板子去。”子豪有点让她破坏了兴致。
“是!”这丫环委委屈屈的正往外走,被佩心叫住,“等一下,算了。她想必有急事,再说,要怪也要怪门口守着的人,跟她有什么干系,回来说话。”
“谢大少奶奶,这奴婢和三夫人行到花园处,听到了丫环们在讲三夫人和二夫人的恩怨,三夫人听到了很是生气,现在正命奴婢去二夫人那里叫二夫人。奴婢怕二夫人…”丫环欲言又止,抬头看了看佩心很期待她讲下去的目光,鼓起勇气继续往下讲,“这三夫人天天在纸上写,说要杀了二夫人。奴婢怕这三夫人对二夫人下手。”
这洛家的家规森严,这主子犯杀人罪,伺候的丫环也要抵罪的,很多时候是同罪。这丫环发现事情,当然要第一时间来告诉主子,不然她受到连累的时候会很惨的。她总要自保的。
“你去吧!去叫二夫人到三夫人那里去!”佩心微微一笑,夫妻互视一眼,看着这丫环还不离开,安慰道,“这三夫人是一时气话,她现在不不敢杀了二夫人了,只是有气罢了。你到二娘那里,就跟她说,好好按照三夫人的话做,保她命不该绝。”
这丫环抬头看看佩心,看看大少爷,看到了大少爷眼里的狐疑,但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遵着主子的话做,虽然她不相信二夫人会没事。
丫环刚离开,这子豪就忍不住的问佩心,“佩心,这不会出什么事吧?”
“放心,二娘,不会出什么事,也该让她尝点苦头,不然她的命还真不能保了。”
佩心就是担心这洛神女不找青萝的麻烦,一旦找了麻烦,她倒有办法让二娘起死回生。
“来人,来人!”慧夫人大扬着嗓子喊叫,不一会,这倚翠才懒懒散散的跑了来,身后跟着两个丫环,轻瞟了她们母女几眼,眸子里尽是不悦之色,扭捏着身体坐到那把桃木椅上,白了她们几眼,“慧夫人,意如小姐,你们一向不需要别人伺候,怎么现在又想叫人伺候了。”言语有着玩味的打趣。
“夫人,要不要办了她?”红红看着这一对男女,气愤到了极点,眼眸子里尽是气,鼓鼓的。一种觉不会放过她的气愤。
“不用了,走,我们回弥香院。”她脸上表情极为复杂,眸子里尽是盘算,也看不她的真实心情。她朝着另一边的鹅卵石铺就的路上走去,这红红知道这是回弥香院的最近的一条小路,平时不太有人走,它被铺就在这竹林里。已经长满了野草与落满了枯竹叶,随着她们的脚步,不时被踩着发出声的枯竹叶发出吱吱的声音。
倚翠踏进弥香院时,就发现这院内与平时有点不一样,显得异常的冷清,守院门的几个护卫不知道去了那里,但瞥见阮雅兰正在厅内优雅的坐着,手中的茶杯刚喝了几口准备放下的样子,她也没多想,就缓缓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