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母亲、大哥、二哥表示我想要学习的法律的意愿,得到了三份的鼓励和支持,他们告诉我,要为了自己而活。
平静而祥和的生活持续到了毕业前夕,看来父亲是实在气急了,竟然放下国内的事务,想要用强硬的方法带走我。
在看到父亲的时候,我能想到的是我这几年来强压下来关于那个人的魂牵梦萦。
我先通知了大哥、二哥来稳住父亲,并且我许诺父亲只要处理完手边的事,立刻就和父亲回国。
回国之后的第一件事,我找人调查了关于那个人的近况,原来他当上警察了,是个不错的职业,看着照片上的他蓄起了胡子,笑得还是那样的纯净。
我不奢望再见到他,只是远远的看着,我就觉得很满足了。
在父亲的授意下,我顺利的进入了医院进行实习。
夜间的急诊总是这样有趣,各式各样的人和事让漫长的夜晚不至于那么的无聊。
值班到午夜,我看着周围的人都开始渐渐产生倦怠,可是手上的工作依旧是要做的,忽然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原来是交警们扭着一个酒驾的人走了进来。
四个交警合力小心翼翼的制服住一个醉汉?我撑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这出闹剧。
我想我应该是个空想主义者,所以我上前把看上去受伤最严重的交警拉到一边,处理伤口。
&ldo;流了一脸的血,看着怪吓人的&rdo;我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看着交警的表情。
&ldo;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仪器都检测不出来了&rdo;
&ldo;可我看他能把你们打成这样,不像是喝了那么多的样子&rdo;
&ldo;嘶‐,刚才抽空报了警,等警察来处理吧&rdo;
处理完伤口,我就站着整理器材,余光看到那个醉汉跌跌撞撞的想我这个方向走来?
&ldo;谁允许你给他处理伤口的?!&rdo;
看到他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嘴里还念念叨叨着,嗯,说是要惩罚我?难道这是要收拾我的节奏?
果然,他找到了一件非常称手的具有一定规模的杀伤性武器,点滴架。
在他把点滴架挥向我的时候,我脑海里闪过很多的想法,最终还是选择了正常人的剧本。
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伸出手挡在自己面前作防卫状,然后,是心想事成的喜悦。
警察的及时赶到成功的解决了这一起纠纷,我作为伤者自然是只需要作壁上观。
父亲对我的伤势丝毫不关心,只关心我的手能不能恢复之前的灵敏度,看着院长卑躬屈膝的样子,我看着自己的手,心想,只要还能弹钢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