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二婶,你们凭什么认定是我干的?”乔伊人的声音始终淡然而从容。
林世涞愤怒道:“乔家别墅里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是你纵狗行凶,难道所有人还能冤枉你吗?”
“当然不是冤枉。”乔伊人摊摊手,脸上的笑容依旧。
林守乾怒喝一声,“既然你都承认了,还不给我跪下给你二叔二婶认错。”
“爸爸,我虽然说不是佣人冤枉我,但是并没有说不是诬陷啊?”
“你说什么?”林守乾蹙眉。
乔伊人看向平日里叫嚣,现在却异常沉默的林老太太,“奶奶,我听说你病了,特意去看你,你昨晚不在别墅吗?”
为了对付她,老头子老太太估计在外逍遥去了。
林老太太冷着脸,“你这个畜生,我们林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
“呵呵,我也不稀罕成为你们林家的子孙,你们林家的后代一个胜一个的卑劣无耻,只可惜啊……血缘这种东西我还真是想改变都难呢……”
“你……”林老太太给气得差点吐血,捂着心口大喘。
林守乾脸色也是跟着剧变,扯过乔伊人,扬起手掌打了下去。
乔伊人没有闪躲,将那一巴掌生生承受了下来。
林守乾恨声道:“我怎么会生了你这样一个恶毒心肠的女儿,真是造孽啊!”
乔伊人无畏的目光迎向林守乾,“爸爸,你这一巴掌,今天也是把我们的父女情彻底打断了。”
以后,她对他,也不想再有多余的客气。
该是她的,她会一点不剩的从他们所有人手里抢回来。
她的目光里有着冰冷的嘲讽,看得林守乾心头泛寒。
“我也当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说,你究竟是为什么啊?”林守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为什么?爸爸凭什么听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干的?”乔伊人用手拭去嘴角的血,声音讽刺。
“就因为我没有出事,而那两个人出了事,所以就觉得所有的事情是我干的?”
“我一个女孩子,牵着三条狗到别墅横行霸道,四处伤人?”
林守乾怔了一下,“所有的佣人都指证你,难道所有人都冤枉你了?”
乔伊人耸耸肩,“给他们发工资的又不是我。”
林守乾发怔的时候,林老太太虚弱地说:“守乾,这个畜生就是一个祸害,你要是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丫头,将来咱们家永无宁日。”
“奶奶好像真的巴不得我死似的。”乔伊人笑着问。
林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你跟你那个妈一样,一样下贱。”
哗啦啦——
乔伊人一脚踹翻林老太太面前的茶几,玻璃杯碎成渣,扎向了林老太太的手背上,些许血涌了出来,她给吓得浑身哆嗦了起来,差点栽倒,神色惊恐。
林守乾赶紧扶住老太太。
“你们所有人给我听着,你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乔家给的,人到底可以忘恩负义到什么程度,才能在享受一切荣华富贵的同时,去辱骂诋毁一个死去的人?”
乔伊人彻底发火了。
目光凶狠地看向林守乾,“爸爸,您就这样任由奶奶辱骂我的母亲而熟视无睹吗?”
林守乾冷漠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乔伊人冷笑。
祝春华却讽刺出声,“小贱人,你这个坏事做尽的人居然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我告诉你,我会报警,我会让你做一辈子的牢……”
话音还未落,门外两名警察已经敲门进来了。
林世涞疑惑,问妻子,“我还没报警,是你报案的?”
祝春华摇摇头,“不是我,警察来了也好,警察同志,你赶紧抓了这个纵狗伤人的罪犯,她把我儿子害得现场还在昏迷,你赶紧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