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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ldo;现在干什么?&rdo;bender发信息给我。

&ldo;跟我来。&rdo;我回复。

大部分whaid人的长相，一半像黑熊，一半像很大很大的松鼠。我们射杀的那几个whaid&ldo;熊松鼠&rdo;人还端着枪，脑袋后面开了花。我们迅速闪到屋顶的边缘，我示意bender到一个已经死了的狙击手旁边。我走到另一个边上。

&ldo;抓住他。&rdo;我发送消息。

&ldo;什么?&rdo;

&ldo;我要看看其他有whaid人的屋顶，用这个做掩护。&rdo;

&ldo;我干什么?&rdo;bender问。

&ldo;看着屋顶的通道，当心你自己，别让他们用你来做掩护。&rdo;

bender做了个苦脸，架住已经死掉的whaid。我也强迫自己这样做。我不知道活的whaid人闻起来怎么样，但是挂了的闻起来真他妈的让人受不了。bender掉过脸对着门，我发个消息给viveros，然后给他一个高空角度的视觉信号，然后准备把其他楼顶上的狙击手都干掉。

被发现之前，我在四个不同的屋顶上找到了六个狙击手。最后我看到一个家伙正在准备向我这边射击。我脑子里稍微动动念头，就用p干掉了他。然后告诉bender扔掉尸体赶快走。几秒之后，飞弹就打过来了。

在我们下楼冲进whaid人的包围圈时，我希望我们比外星人能更牛逼一点。谁会更倒霉?这个问题当我和bender首先开枪并且转到最近的楼层时得到了解答。和bender转移的时候，我往斜坡上扔了几颗手榴弹，这够whaid人受的。

&ldo;我们他妈的到底在干什么?&rdo;穿过大楼的时候，bender忍不住大声喊道。

&ldo;用脑伴说，你个傻逼!&rdo;我发了个消息，然后转过一个弯，&ldo;你想暴露我们?&rdo;我透过玻璃看看，外面至少有三十米高。即使对我们这种强化过的身体，也太高了。

&ldo;他们来了，&rdo;bender发送道，&ldo;我们后边有动静，我估计是一群非常生气的whaid人。&rdo;

&ldo;让开。&rdo;我传给bender一个消息，然后用p对着我前面的玻璃墙一顿扫射。玻璃碎了，但是没有被打穿。我拿起一个大概是whaid人的椅子一样的东西，砸穿了玻璃，然后闪进帮边的一个小房间，这个小房间正在bender的隔壁。

&ldo;搞他妈的什么。&rdo;bender发送道，&ldo;他们马上就到了。&rdo;

&ldo;等一下，沉住气，我要你开火你再开火。&rdo;

四个whaid人转过了弯，谨慎地向粉碎的玻璃墙走去。我听到他们在说法，我打开翻译选项。

&ldo;……从墙上的洞出去了。&rdo;在他们靠近的时候，其中一个说。

&ldo;不可能，&rdo;另一个说，&ldo;太高了，他们会摔死的。&rdo;

&ldo;我见过他们跳地很远，&rdo;第一个说，&ldo;或许他们不会摔死。&rdo;

&ldo;这些[无法翻译]（译注：&ldo;无法翻译&rdo;是小说中表述，指cdf暂无法翻译某些外星语言，并非译者想说&ldo;小说的这部分表述无法中译&rdo;）从130deg[一种测量单位]掉下来都摔死了，&rdo;第三个说，跟上前两个，&ldo;这些[无法翻译]吃人的[无法翻译]肯定还在附近。&rdo;

&ldo;你看见[无法翻译，可能是某个人名]在斜坡上了么?那些[无法翻译]用手榴弹[把他]炸成了碎片。&rdo;第四个说。

&ldo;我们也被手榴弹炸了。&rdo;第三个说，&ldo;我们当然看到了。现在不要吵，在附近搜索一下。如果他们还在，我们要为[无法翻译]报仇，并为此庆祝。&rdo;第四个凑到第三个中间，伸出大抓子拍拍他，好像表示安慰。现在四个都统统站在这堵都被打成蜂窝煤的墙面前。

这时，我叫bender开火。whaid像牵线木偶一样被打得全身颤栗，被子弹的冲击力推出了已经被打穿的墙。我和bender等了几秒，谨慎的走回到旋梯。那儿还躺着[无法翻译，可能是某个人名]，那气味起来比楼顶上挂了的那个狙击手还难闻。我不得不说，到目前为止，我对whaid原住世界的全部经验就是这种难闻的气味。我们下了一层，按照来路返回，经过被我们给打摔下来的四个whaid人。

&ldo;这不是我所希望的结果。&rdo;经过whaid人尸体的时候，bender呆呆地看了几眼。

&ldo;那你希望什么?&rdo;

&ldo;你不会真正明白的。&rdo;

&ldo;这怎么能不是你所期望的呢?我们还活着。&rdo;我说。然后用脑伴对viveos发送道：&ldo;我们下来了。&rdo;

&ldo;这里集中。&rdo;viveros发送消息，附带地图信息。&ldo;带上bender，简直难以置信。&rdo;这时候我听到远处有一些零星的枪声和手榴弹爆炸的声音，还有一种低沉的唱圣歌的声音，在政府中心的建筑之间回荡。

当我们清除了最后一个目标，来到一个天然形成的类似于古罗马圆形剧场的地方时，bender似乎很开心地大声说：&ldo;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rdo;在里面，上百号的whaid人聚集在一起，高唱圣歌，轻轻摇摆，并且挥动着手中一根类似球棒的棍子。周围围了一大堆cdf部队，但是他们不会开枪的。我打开翻译选项，但是什么都没翻译出来。可能圣歌的歌词并没有什么意义，或者他们用了某种方言，殖民地的语言学家还没搞清楚。

我找到viveros，以超过圣歌的音量大声对她说：&ldo;现在干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