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本來他就是个外表不可一世,内心愚昧怯懦地小人,沁沁用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并阴冷的威胁他,这让他从骨子里感到了恐慌,终于答应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來。
另一个人一直保持沉默,他知道自己要自保,目前最好的办法是闭嘴,不然的话 ,像刚才那样,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滋味真不好受,要不是他的同伙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现在那刀还在自己的脖子上呢?谁敢保证这个女人一个不痛快一刀捅了他们。
“我叫李军,他叫赵必健,我们两个都是‘大哥强’的手下,前几天我们接到一个任务,说要我们跟踪一个人,并伺机劫持他,并且要做到天衣无缝,……”说到这,男人的口气似乎颇为自豪。
“少废话,说重点,你们跟踪的谁,劫持谁,这辆车又是怎么回事!”天已经全黑了下來,弯弯的月牙挂在天空,洒下朦胧的光,借着月色可以依稀看清绑着的人,沁沁心急如焚,她不想多浪费一分钟的时间。
“跟踪的人叫秦鑫,就是这辆车的主人……”
沁沁的刀在他的脖子上一用力,殷红的血渗出來:“你们绑架了他,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快说,不然的话小心你的脖子!”
“轻点,我说,我不是在说吗?我的脖子可能被你割断了,我会不会流血而死呀,我不想死,求求你放过我吧!你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还不行吗?”
男人恐惧悲凉的嚎叫在这寂静的荒野听起來格外的让人慎得慌。
“那个人叫秦鑫的人被我们绑架了,藏在离这里有六七里的西南方向的一个山洞里……”那个男人听沁沁沒有反应,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害怕她再对自己动粗,于是接近讨好的说道:“虽然这座山不大,但是那个地方却是个很难找到又险峻的地方,一般人都不会想到那里会有个山洞……”
“你就说说那个山洞有什么特征,周围是什么样的环境!”沁沁的声音既平静又阴冷。虽然听起來是个年轻的女声,却让人心里发憷。
“那里是个山涧,很陡峭,通往那里基本上沒有路,只有到山涧下面,你才能发现,伸出來的那半边山的下面原來有一个很大的山洞,如果你不下到山涧下面,绝对想不出还有这么样的一个山洞!”
“有多少人在那里看守,你们抓的那个人现在有生命危险吗?你们是怎么下去的!”想了一下,又补上一句“只回答我们的问題,不准婆婆妈妈!”
“那里还有三个人,我们都是用绳子下去的,山涧边有一颗最粗的榛子树,树根上就拴着一条可以供出入的长绳,绳子被掩藏在草丛中,很难发现的,那个人暂时沒有生命危险,不过我听老大说,出钱给我们的那个人,好像想让他死……”
又臭又脏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沁沁不想多耽误时间了,她现在要赶快去救人,如果万一绑匪发现什么倪端,杀人灭口就不好玩了。
她把两个人的嘴巴塞紧了,然后又找來一些衣服之类的东西,给每个人又重新加固了一下,确定他们沒有人的帮助绝对逃不了,又像拖死猪一般把两个人都拖进右侧的那间有门的房间,这样做倒不是怕别人发现或者是怕他们跑,如果他们能挣脱绑他们的衣服,即便给锁在里间,也是多此一举。
给他们锁在这个房间,最主要是怕夜里万一有个什么野兽,闻到他们身上的‘人味’,趁夜间前來拜访,那这两个人不是成了野兽口中稀有美餐了。
这两个人是否犯了死罪,不是她能评判的,再说也不能白白便宜了野兽,你说是不是呀。
“对不起了,你们两个就安心的在这躺一晚吧!明早我就让警擦叔叔來接你们!”自言自语地说完,不顾两具强烈扭动的身体,发出低低地‘呜呜’声,拍拍身上的灰,急忙向秦鑫的藏身之处赶去。
山路实在难走,往西南方向去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路,自行车是沒有办法再骑下去了,找个草木茂密的地方,把车子藏好,然后借着朦胧的月色寻找那个山洞。
一路上沁沁好几次都想转回去下山报警,让警察叔叔前來抓捕坏蛋,但是前思后想了许久,还是觉得这样不妥,时间來不及,报案,然后研究方案,再派大批警察出动,万一对方察觉杀人灭口怎么办。
虽然自己并不喜欢他,也打算从此后再与他无任何联系,但是今天的事被她巧遇了,别说他是娇娇喜欢的人,就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她都要全力以赴。
下定了决心,沁沁就不再犹豫。
只是要在夜晚找到那个男人说的那个地方,确实不太容易,她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搜索和判断着经过的所有可能相似的地理环境,终于找到了符合那人所描述的地方了。
观察了一下地形和环境,沁沁敢肯定,就是这里,不会出错的,在山涧边,她很快找到了那颗榛子树,这棵树长得确实很变态,一半长在悬崖边,竟然还能长得这么笔直高大。
蹲下來向树根摸去,真的有一条又粗又大的绳拴在那里。
试了试,绳子绝对沒有问題,又向下张望,朦胧的月光根本射不进山涧内,下面是黑黝黝一片,显得神秘又充满危险,也不知道下面到底有多深,是什么情况……
容不得沁沁多想,她既然已经來到这里了,必须下去探一探。
伸手从包包里取出羊皮手套戴上(为了和那个严厉的师父学习时少受点罪,她随身背的包包可算是百宝箱了,),右手一伸,抓住绳索,随即双手双脚并用,不一会儿就轻松下了去。
快到下面,沁沁格外小心,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下面的光线,四处警惕的搜寻着,不见有可疑的人出现,她轻轻地把双脚放到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