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感觉,还未在疼痛到来之时,就感觉到了疼痛的袭来。
他刚想用剪子拆开那被缝合的线,一个想法便袭来了,如果他就用这把没有消毒的剪刀剪开伤口,是不是会有感染的风险?
他晃了晃头,将剪子扔到了一旁,又回到床前。
他拿起电话听筒,看着在那本精装的入住手册扉页上写着几个单词“WelcometoFourWindsorHotels。”
他将手册翻开,几个电话号码跃然于眼前。他将手指放在那数排英文和电话号码前。终于看到了“RoomSevcicenumber”
他按着那电话号码,拨通了客房服务的电话,但是电话的那一头却一直没有回应。看着入住手册上写着的酒店简介,这家酒店理应是国际金钥匙组织的一员,但是连客房的电话都没有人接,这怎么可能····
“算了···”他自言自语到,就在他这自言自语中,他想起来了,自己是一个中国人,因为这从他内心出发的两个字是中文,也是母语。
他看着沙发上扔着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叹了一口气。随后在那一堆衣服中仔细的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那一块“遮羞布”
衣服上还沾着浓重的酒气,他闻了闻,随后也没管那么多,将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随后他不断的掏扯着衣服上的各个口袋,但是一无所获··他到底是怎么入住这家酒店的?
从酒店的房间出来后便是酒店的走廊,走廊中鸦雀无声,仿佛整个酒店中就只有他一个人入住。在几个客房的门前,还挂着“Donotdisturb”和“Makeupclean”的标牌。他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时针摆在九点钟的位置。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现在正应该是酒店清扫客房的时间。但是并没有清扫车出现在走廊之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
电梯停在他所在的楼层,他走了进去,里面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空气中的酒精浓度并不高,如果不是有人利用电梯上下,那就是前一夜的自己留下的。但是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电梯降到了1楼,照常理来说,酒店的前台必定是在1楼,但是···就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
他惊呆了!
暗红色的血液挂在酒店的前台的背景墙上。在酒店大堂的地面上还有一堆又一堆的红色灰烬。酒店的大门被锁了起来,上面还挂着紫红色浑浊的印记,但是那印记明显是用手抹上去的。
他赶忙跑到前台,只见柜台下,两具表情狰狞的女性尸体躺在地上,她们好像在生前遭到了枪击,前胸,肋骨处的衣服被血染红。
他检查着这两具女性尸体,致命伤就如同他猜想的一样是,是枪击。而且她们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尸斑,但是她们的角膜却并没有高度浑浊,死亡时间应该在六个小时至十二小时只见。
如果以6个小时来算,枪击可能发生在凌晨3点之前。但是凌晨三点左右应该是人深度睡眠的时间,而且··如果是使用了消音器,枪声是根本听不见的。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在酒店天花板上,一个广角球型摄像头摆在那里。
如果能够查到监控,也许一切的答案都会被揭晓。
而在大堂旁那虚掩着的防盗门,想来就应该是监控室。看着这寂静无声的大堂还有酒店之外那僻静的街道。
一切都藏在那监控室中。但是···监控室里···也可能有别的东西。虽然那里安静之极。
他拿起一只放在大堂茶几上的烟灰缸,蹑手蹑脚的向那监控室里走去。
趴在门缝上,监控室空无一人,但是那一排排的液晶显示器挂在墙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那里面显现了出来。
就在这时,他目光一转看到了地上,地上放着一个对讲机,那对讲机的指示灯还亮着,显然还没有将电量全部耗尽····
他蹑手蹑脚的将门打开,门轴安静的转动着,但是就在那门与门框间的缝隙敞开到足够他钻进去时,门轴不合时宜的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响声。
“吱嘎····”
他吓了一跳!但是紧接着更吓人的东西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