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这恢复正常只是另一个考验的开始,出院没几天,萧晴又迎来另一波孕吐,这一波比上次来势头更猛,而且她的嗅觉和味觉似乎都特别敏感,对食物的新鲜程度,几乎是到了苛求的程度,罗北笙也是想了很多种办法,跑了很多地方,买了各种食物,弄得家里象个试吃会,但萧晴几乎吃啥吐啥,没办法,她只好跟林翘这个已婚已育的闺蜜取经。
林翘,“哎哟,你家大帅哥这两天已经把我快把我烦死了,我跟他讲了我那时候的情况,也是有一段吃啥吐啥的经历,那可能是宝宝的在生长发育,没啥好办法,吐完了接着吃吧。”
“哎,我本来以为就吐那几天,谁知道吐这么长时间啊,真的是受罪,现在罗北笙在隔壁放个屁我都能闻的见!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哎,没办法,有的人要吐到生呢,你这才哪到哪啊!”林翘道。
“呜,不行我还得去吐,拜拜!”萧晴讲着电话,只觉得胃里翻腾着,又是一阵恶心。直接到厕所去趴在马桶上开吐。
这种难熬的情况又足足地持续了两个月,萧晴为此又瘦了一大圈,但肚子倒上大了不少,孕吐结束,萧晴的身体舒服了不少,但因为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孕育的经验,所以,罗北笙格外小心,他除了每天恶补一些孕期的科学知识,每天还变着法的给萧晴做吃的,使出浑身的解数逗孕妇开心,萧晴在校教书期间,每天定期定时叮嘱她散步,运动,还给她报了个孕妇瑜伽班,定期陪着她去做瑜伽,每晚盯着她吸氧。他还找来了除妊娠纹的美容霜,天天细心的给她涂抹。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萧晴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到了七个多月的时候,随着萧晴的肚子大起来,她的心脏的症状也明显了些。医生建议她在八个多月的时候剖腹生产,萧晴心里犹豫不决。
虽然如此,萧晴还是暗自做着自己的准备,她悄悄地约上安娜去了购物中心,在那里疯狂的买买买,她指挥着导购,“这里的西服,衬衫,这件,这款,还有这一款,都不要,其他的都按着这个尺寸给我包起来,衬衫这款花的不要,其他的每样拿两件送到这个地址。”她留的安杰家的地址。
她又带着安娜走到内衣柜台,指着几件内衣款式道:“这种平角裤,这个尺寸给我拿10条,内衣,秋衣秋裤这几款一样给我拿五件,”
她又走到少儿柜台,指着几款衣服,对售货员道:“服务员,这里除了这个,这个,还有这几款,给我拿几款11岁孩子的号码,这么高吧,不对,麻烦你拿裤子时候裤长要长出来几厘米,一米一的裤长,我儿子个子高,最近穿衣服费,上衣吗,这几件T恤衫,都要了,按这个尺寸给我拿。”
看着她疯狂地买买买的那个样子,安娜担忧地问道:“师姐,你这是要安排后事呀!有这个必要吗!”
“你说呢,我即便是按着医生的要求,八个月时候去生了,也依然不一定能下的了手术台。”萧晴道。
安娜擦了下眼泪,靠着萧晴的肩膀哽咽道:“那你也没必要买这么多衣服吧,这是把未来十年他们爷俩的衣服都置办齐了啊!师姐你还真的是个疯子!”
与此同时,监狱里,苏箐正等待的自己的案子开庭,这天,负责她案子的金律师又来监狱里看她,“苏小姐,你的案子下一周开庭,胜算不大。”
苏箐面色平静地听着,“我的案子,要可能判多少年。”
不好说,萧家不同意谅解,而且你在被捕时已经上交了自白书,这表明你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犯的案子,除了你未成年时的犯案子不予追究以外,其他两项也足以判死刑的了,最轻也是个死缓。”
“那就是说我这辈子都出不去了,是吗?”苏箐平静地道。
“可以这么说吧!”
“我爸爸、我外公都还好吧!”苏箐的神色稍有缓和。
“嗯,还好吧,你父亲,把自己的所有家产都捐了出来,苏坤集团虽然已经注销破产,但是还有一大笔欠村民的集资款,他用自己的家产帮你补齐了你留下的亏空,那划过来的几千万美元的投资款,填到最后,还有一部分亏空,老爷子说,你欠的债,就是他欠的,你外公也掏了一部分。”
“哦,是吗,他们早干嘛去了!”苏箐眼底突然迸发出一股怨毒的火苗。
“苏小姐,你这就不对了,你父亲和你外公他们都是替你擦屁股的事。你还真是个白眼狼啊!难怪弄得如此地步,都没人来救你。”金律师也没想到这个女犯人的行事会这么乖张。
“金律师跟你打听个人,我那个合伙人罗北笙罗先生现在如何了。”
“你是说罗先生,这个人我最近倒是听说他点事,我一个同门师哥是他同学,听说他又结婚了,新娘子也是我们那个师哥的同学,好像这女的还挺有名,说是那罗先生的青梅竹马吧。”
苏箐别的都没听见,但说道罗北笙的“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她自然知道那是谁了,其余的那金律师再说啥,她一概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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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她一直恍恍惚惚的,一次,趁着监狱出来放风的机会,她瞥见一处垃圾桶边有一块被人丢弃的铁片,趁着周围没人,她捡起来塞进兜里。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跟着放风的队伍走着。
某天早上,号子里的人出来放风,同一个监牢的女犯,推了推睡在角落的苏箐,见她没有动静,使劲的叫了一声。
“嘿,醒醒,别睡了!”没有动静,那女犯使劲掰正她的身子,发现她面色惨白,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不好,政府、政府!快来人,这姓苏的自杀了!”号子里一片大乱。
苏箐被紧急送到附近医院,但当监狱的女警交班时,却发现,苏箐跑了,病床上只剩下一副手铐挂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