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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府里有五位男主子,薛老爷薛世平,大少爷薛先敬,三少爷薛弘礼也就是薛七,四少爷薛先孝,五少爷薛先义。
这其中自然没有人敢打薛世平的主意,要知道想过许氏这一关,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四少爷、五少爷年纪太小,是怎么样也轮不到她们春字辈这些丫鬟的。
薛七的年纪虽然与之相仿,又是嫡出少爷,奈何在府里的地位却是极为尴尬的,再加上从小便是个病秧子,谁也不想早早便成了寡妇,所以自然不会有人将他放为首选。
纵观下来,大少爷似乎成了最合适的人选。况且那薛先敬又是个极其俊俏的少年,保不准春初老早便对他倾心不已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也难怪春初会对每个人都充满戒备。因为在她的眼中,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她的敌人。尤其是容貌出色的那些。
阿久的姿色自然不输给春初,只不过她长的小,再加上身形瘦弱,还有那厚重的刘海,将她整个人衬托土里土气,只有真的留心观察过后才能发现她其实才是最特别的那个。
当春初听到阿久是薛七的人后,这才彻底放下了心房……
或许她是觉得自己可怜,或许她是真的拿自己当朋友,又或许她还有别的目的,只不过这些都不是阿久最在乎的。只要熬到年后成功当上了老太太房里的三等丫鬟,她便是走上了另一条路,彻底摆脱了前世的轨迹。只要努力,阿久相信她一定能成功的。
眼下,她求的便是平安度日罢了,无论他人存了什么心思……
“好看吗好看吗不跳字。这边,春初一换上崭新的棉衣便站在阿久的面前转了一圈。
阿久这才发现她连发型都变了,记得早上出门时,她只盘了个简单的发髻在脑后。可此时那一个花苞已经分成了两个,变成了双丫髻。只不过一大一小,显得有些不齐整。
阿久弯着眼睛笑道:“好看是好看,不过这揪揪怎么一个大一个小呢?”
阿久不说还不觉得,听了她的话,春初立刻回过头照了照镜子。果然发现那花苞是极不工整的。清秀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她泄气地说道:“我只见姐姐替我梳过一次,依葫芦画瓢罢了……算了算了,丑死了!”说着,她便伸手将一个花苞扯了下来。
阿久的笑意更浓,她急忙阻止了春初的动作。又搬了个小木凳放在铜镜前,将春初摁坐在上面,一边拿着梳子整理那头乌黑亮丽的青丝,一边软声安抚道:“阿初若是说丑,我该怎么办?咱们这些小丫鬟当中啊,我瞧着你的模样是最好的呢。若是日后真成了主子,可别忘记我这个做妹妹的哦!”
小脸腾地红了起来,春初立刻转身,故作生气的样子道:“说什么呢!我一心只想伺候好主子们,哪里敢这般痴心妄想?你要是再说,我可就不理你了!”
话说的狠,可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却出卖了她的心。
阿久自然知道她的心事,便眨着眼,傻傻地说道:“我可没有乱说话,大少爷都已经十五岁了,正是到了选通房的年纪。我们这些丫鬟中,就属你最出挑,若是不被大少爷看上那才是怪事呢!”
她说的这些,春初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
叹了一口气,春初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稚嫩的小脸,有些无奈地说道:“是啊,连你都知道他要选通房了,可却不可能是我……”
被说得一愣,阿久这才明白春初为何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总觉得自己能做好阿久,她却忘记自己身体里毕竟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也总是以成年人的思考模式去想问题。她竟然忘记春初还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就算年后真的到了大少爷的院子里,也不可能做上通房。因为年纪还不够……
呃……似乎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
意识到这点,阿久立刻打哈哈道:“反正少爷们又不止要一个通房,等你年纪够了,一定会被选上的。好了好了别再不开心,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艺!”说着,阿久便动起手,利落地帮春初梳起发髻。
而春初却并没有因为阿久的话而心情好一点,她垂着眼,喃喃自语道:“可是第一个,意义是不同的……”
是啊,意义是不同的。第一个通房也就是大少爷的第一个女人,日后就算生不下子嗣,只要尽心尽力伺候几年,不犯什么错误,便一定会被抬做姨娘的。可其他通房就另当别论了……
而且大少爷的第一个通房,的确不是春初……
阿久只装作没有听到,专心帮春初盘起了发髻。
骨肉均匀的小手不断在半空中旋转,扭动,不一会儿便将春初齐腰的长发盘成了两个一模一样大小的双丫鬟。
看着镜中自己的成果,阿久很满意。她拍了拍春初的肩膀,示意她审核自己的手艺。
春初本来就没有抱着什么希望,所以自然是没有期待感的。可当她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张越发俏丽的脸蛋时,忍不住轻呼了起来,“阿久!你这手艺是和谁学的呀!简直是……简直是太好看了!比我姐梳的还齐整!”
双丫髻看似简单,实则却是极为讲究的。必须要对称才好看,不能一个大一个小,更不能两个花苞的位置不同。阿久梳的花苞似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般。而且还在春初额角留出了几缕细碎的发丝,更显得生动灵巧。
春初的脸蛋是好看的,可是鬓角却有点窄,留下几缕发丝正好挡住了这个缺点。也让春初那张有些严肃的小脸蛋,看起来活泼了许多。
春初简直是太开心了,一扫方才低落的情绪,她对着镜子前后左右地照着,怎么照都找不出缺点,真是越看越喜欢!
见她重新露出笑容,阿久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她将春初送给自己的珠花拿了出来,又将她手中的那个一左一右插在了两个花苞上,这才笑着道:“我哪有宛末姐姐手巧,不过是和我娘学了一些,也只敢在你这儿献丑罢了。”
镜子里的小人在那两个漂亮花苞的衬托下,漂亮的不像话。不过阿久的手艺可不是和吴氏学的……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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