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宴转过身来,单膝跪在地毯上,身体依靠在床边,眼神温润,唇角含笑,“宝贝,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招式。”
鹿小柒的小脑袋从被子上拖出来,举起手,凶凶的,“这是打你的招式!”
这个男人太坏了。
总是一边让她涩涩的,一边捉弄她。
厉司宴眼底的笑意更盛了,他拉过鹿小柒的手,小心的抱在怀里,而后带着她滚在地毯上。
他喜欢那种软软的触感,可又怕压到她,总是单手俯卧撑的姿势。
“宝贝,为什么不拍那幅画?”
鹿小柒正准备进入被欺负状态呢。
结果突然听到男人这么问,便睁开了眼睛,“因为我会画啊,老公,你也要我妈妈的画像吗?我可以给你画两幅。”
厉司宴几乎是下意识摇头的,“我不要。”
他一个女婿,要丈母娘的画像?挂起来欣赏思念?
想想就不正常。
“别转移话题,回答老公的问题。”厉司宴大手卡着鹿小柒的小脸,让她与他对视。
小东西明明很想要妈妈的画像,可最后为什么就放弃了呢?
他很好奇。
“哎。”鹿小柒躲不过,便轻轻叹了口气,“什么都瞒不过你。”
在他面前,她就是个小孩,她屁股一翘他就知道她会放什么屁。
“说来听听。”他鼓励。
其实拍不拍这幅画,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像那些青春期叛逆期的孩子。
今天想要这个,明天可能想要那个,他的宝也是善变的大孩子而已。
但是有时他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看看她怎么想的。
“为了找妈妈,之前我黑过任玲珑的电脑。”鹿小柒说道,“她跟白盛隆之间有约定,只要她帮白家多筹集善款,帮白家拉声势竞选,白盛隆就可以做主,让她和白逸笙结婚。”
“哦?”厉司宴大手撩着她的秀发,“那你更应该参与竞拍了,难道说你也想让白逸笙和任玲珑结婚?”
“才不是呢!”鹿小柒凶凶的瞪了厉司宴一眼,“我爸爸才不会和那个坏女人结婚的!我爸爸会和我妈妈在一起哒!”
“所以。”厉司宴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不去拍那幅画?”
“但是,我又发现,任家只允许她最高额出资一亿。”鹿小柒狡黠的大眼睛眨了眨,“我就是想想看看,她出了两个亿,回头如何交代?”
厉司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