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真的吓到她了。
从来都是他打她,结果他匍匐在她脚下,第一次她像个女王一样打他。
一直到最后,他反客为主,她才以为他正常了。
秦管家开了口,无意识的瞥了一眼鹿小柒,“皮肤病?那可很严重,搞不好会传染的。”
鹿小柒白生生嫩乎乎的,这要是传染上皮肤病。。。。
那不是毁了吗?
厉司宴哭笑不得,“秦叔,我觉得你该找个老伴了!”
天天光棍一个,都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乐趣了!
秦管家:“要是我找老伴,能治好家主您的病,我不介意马上去找一个。”
厉司宴:。。。。。。
他英俊的脸孔,一阵无语。
“算了,秦叔你去忙吧。”厉司宴道。
秦管家已经老了,加上为人木讷正直--
就算他找老伴,他一个老头子会懂什么乐趣!
秦管家离开,鹿小柒捧着厉司宴仔细的检查着。
他的胳膊上有几道指甲划痕,再往深了检查,胸脯上有,后背上也有。
浅浅的泛着红的划痕,很容易给人一种错觉--痒的时候挠的。
“老公,昨晚是不是很痒?”鹿小柒捧起厉司宴的胳膊,小心的吹着,满眼的心疼。
她是跨坐在他腿上的。
孕中期穿的衣服很宽松。
加上她总是嫌闷。
在家的时候习惯不穿BRA。
一低头吹手的时候,身体会前倾。
所以厉司宴总是很容易的一览众山美。
“嗯,很痒。”厉司宴回,眸子始终不舍得挪开。
他像是患了饥渴症的孩子,忍不住想要抱的,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宝贝。”他嘴里深情缠眷的叫着宝贝,唇迫不及待的贴上她的眉眼,“昨晚差点都要死了,幸亏宝宝,让我度过一劫。”
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