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曲心遗憾的是离开前没能看看疼爱她的婆婆,婆婆应该是到医院去接安心了,所以她只能不舍地拿着自己简单的行礼,离开了陆家。
于曲心在离开安市之前,她给左英俊留了一封信在警察局的门卫处。
于曲心到农场接了于曲亮便直接去了火车站,坐上了她用左如意身份买的票离开了安市。
离开时,于曲心把手机给关机。
左英俊因为去了明市办事,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很晚了,一回来又接到李长沙聚会的通知,便赶到约好的地方,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拿到于曲心的信。
陆家人把安心接回了陆家。
陆安阳被调到了明市,乔依乐也便一起住到了明市。她怀孕反应很强烈,吃什么吐什么,身体很虚弱,陆安阳不想让风风火的老婆跑回安市,所以没有把安心的事告诉她。
乔依乐也是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从来就没有问过关于陆斯宇妈妈的事,所以她也并不知道陆安泽和陆安心的关系。而于曲心对她说起的都是好的方面,乔依乐也就一无所知。
陆安瑶因为放下某人也回明市去,进入了明市的一家公立医院上班。
陆向东特意放下了公务陪着安尔茹一起去接的安心回家,做完检查,办完手续也到了下午时间才离开的医院。
陆老爷子早上出了一趟门,到几个老战友家窜门,接到老太太的电话才回的家。
陆安泽一进门后,便觉得心慌慌,脑子里有一股烦躁,这股烦躁劲呀,就像脑子里有千军万马在闹腾。他一直在找着小女人的身影。整个客厅和厨房他都搜了一遍,都是让他失望极。
陆斯宇也同样在寻找着某个人,看着老爸失望地眼神,他找借口上楼去,楼上也是一片安静,他在爸爸房间的衣橱里也找不到属于她自己的衣服,原来她已经搬走了。
忧愁就像默不作声的蜘蛛,在暗地里结网,爬过陆斯宇的心的每个角落。他感到自己被一片懊恼笼罩一切的孤寂的黑暗淹埋。他趴到了大床上,床上的床单显然是刚换上的,没有他喜欢的气息,只有洗衣液的味道。
她丢下自己了,陆斯宇胸中忽然引起了一阵郁闷,止不住的泪水级簌住下流。
陆安泽找不到人,便找花园里的李阿姨。
“李阿姨,曲曲去哪了?”陆安泽着急地问着。
“阿泽,曲曲不是先搬到你的公寓去了吗?”李阿姨有些不解。
“她搬去啦?”
“是呀,早上拿着一个行礼袋去了。”
陆安泽有些神经不安,觉得有万千斤压在他胸口,他掏出了手机拨了那个在心里已经念过千万遍的号码,回复他的是那冷冰冰的机械女声。
陆安泽冲回了他们的房间,他看着在大床上掉泪的陆斯宇,喉舌都给心慌干结住了,心跳得像胸膛里容不下。
陆安泽走向了衣柜,大手颤抖地打开了那扇柜门,里面挂着的那一件件女装,让他觉得呼吸略微顺畅。脑中又闪过了她提着行礼袋离开,陆安泽又不安了,他在衣柜里看到了她原来带进来的那些非常平凡的衣服,他的脸刷地白了。
陆安泽走到平时于曲心经常用的桌子前,慢慢地拉开了那个抽屉,她原来放着的一切首饰还是原封不动地呆着,还有那个装着结婚戒指的盒子也在,想必那戒指也是一同存在。
有个盒子陆安泽印象非常深刻,那是他从宋怀磊那里拿了个打火机,那女人就看上了那个盒子,他便直接把盒子给她。他急速地打开了盒子,看到了那张自己曾经给她的银行卡正安静地躺在盒子里。
陆安泽在盒子旁边的看到了一个多出来的文件袋子,他拿起打开来,一本存折,一份房屋拆签协议,还有一张字条。
字条上的字让陆安泽觉得十分的刺眼,让他更恼火的是最下面那份文件,上面四个字的标题让他咬紧了牙齿,心里想着如果她在自己面前,一定要罚得她下不了床。
陆安泽拿了文件袋,抓起自己的车钥匙离开了陆家,他现在要去抓某人回来。
陆安泽首先想到了去农场,没想到到了农场,得到的是她上午已经把于曲亮给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