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拍开他的手,看到叶行洲身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高定西装和衬衣,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法穿了。
“车要吗?”叶行洲淡定收回手。
祁醒那句“不要”到嘴边转了圈,咽回去,回头看向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的车座椅,嘴角抽了下:“叶少这就不嫌弃脏了?”
叶行洲倚车边重新点了根烟:“你想要我让人洗干净给你送去。”
祁醒没有再说不要,搞都搞了,他不拿这人点东西,不是更亏大了,反正他本来就不是个多高尚的人。
“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把这些俗气的内饰全换了。”
叶行洲答应得痛快:“可以。”
祁醒的视线落回叶行洲,这人平常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凌乱散着,衬衣只剩半边夹在裤腰里,敞开的另一边胸膛上全是自己抓出来的痕迹,这副模样靠这里抽事后烟,都不知道该说风流还是本质下流。
哦,对了,这个禽兽还随身带了必备用品,分明早有企图。
叶行洲也在看他,烟雾缭绕后的眼神玩味。
祁醒翻白眼,侧身抢过他的烟猛吸了一口,全部喷叶行洲脸上去,压住声音骂了句:“禽兽。”
叶行洲对这个称呼接受良好,在祁醒退开时手伸过去,把人按回,再在他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
祁醒已经没力气打架,马马虎虎踢了他一脚,还是颐指气使的那句:“我要吃东西。”
叶行洲莫名其妙地又笑了声,不等祁醒皱眉,掐了烟:“我叫人做。”
厨子准备晚餐时,祁醒借叶行洲家的浴室冲了个澡,顺便看了下自己手机,有两条未接来电,都是林知年打来的,时间就在他跟叶行洲在车上搞那会儿。
还有一条微信消息,也差不多时候进来的,是林知年问他在哪里。
想起叶行洲先前跟林知年说的话,祁醒没忍住又问候了一遍叶行洲的祖宗。
他没给林知年拨回去,消息也没回,反正已经这样了,他懒得解释了,解释也解释不清楚,随便林知年怎么想吧。
至于想追林知年的那点心思,不能说完全消停了,确实淡了不少。
他本来就是见色起意,半点便宜没占到不说还招惹上叶行洲这尊瘟神,赔了夫人又折兵,实在晦气。
更别提现在林知年还知道了他跟叶行洲的事情,太丢人现眼。
但是叶行洲那个混蛋……
祁醒看了看镜子里自己浑身跟狗啃出来的印子,不痛快至极。
就算找炮友也得你情我愿,他爽了不代表接受叶行洲的禽兽行为,这口恶气他还是得出。
杨开明接到祁醒电话简直欲哭无泪:“祁少,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那位身边进出跟的人太多,我找不到下手机会啊,你要不再等等吧,不过话说他又怎么你了?”
祁醒:“少找借口,我也不想等,事情办成了我把我那辆红色魅影给你,你不是一直想要?”
杨开明闻言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假的啊?祁少你别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