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之下,夏馥儿也不管了,只管吼,喊完后立马反应过来,小心地看向蓝柃易。
果见他表情僵硬,一看就是要扁人的架式。
夏馥儿条件反射性地捂住屁股快速向后退去。
“你,你不能打我。”
见他反应,蓝柃易似自恼似地闵了下唇。
“还疼吗?上次是本座下手重了些,以后不会打你了,前提是你不逃的情况下,还有,不许怕本座,记得,我们是夫妻。”
夏馥儿见他不动,胆也大了,嘲讽一笑,斜睨着他道。
“口口声声娶我,这这那那的,那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本座,试问一下,哪家夫妻是要讲本座的。”
说完后懊恼地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下来,这不是变相地承认了吗?
果见那厮表情十分愉悦。
“好,以后本,不,我与你一起时,会称自己为我。”
这还差不多,虽然心底依旧憋屈,但这会已经好多了。
“那个我。。。。。”
“不行。”
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蓝柃易当即否决。
“你必须到九千岁府去,别忘了,你这夏府也该翻新了,收拾起来,你确定你能住得下,还是,你怕去我那里?”
这激将法使得恰到点上,而此时节节败退的夏馥儿最经不起了。
脸一红,脖子一梗,硬气道。
“我怕什么?去就去,我这就收拾东西。”
说罢乖乖到房里收拾,反应过来后,边收拾边发泄。
尼妹的,她怎么就不能淡定一点呢。
她东西也不多,就提了那两百两的黄金,小宇小虎更不用收拾了。
他们去吃九千岁的,喝九千岁的,玩九千岁的,吃穷他,玩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