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宋瑾舟声音颤抖,“我以为你没了。”
叶姝诉苦,“我疼,身上好疼,您答应回来给我上药,却打我的丫鬟。”
宋瑾舟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拿过桌子上的伤药,小心洒着。
叶姝抽搭搭趴在床上,“我要告诉豆豆安安,爹爹凶娘亲,不喜欢娘亲。”
宋瑾舟放下药瓶,“我告诉豆豆安安,娘亲差点把自己饿死。”
“妾身头晕,许是德妃宫里香熏的。”
“净会胡说,我闻了没昏倒。”
宋瑾舟让她靠在他腿上,小心抚摸她的脸,眼底满是珍视。
叶姝闭眼生气,“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
“娘子这是怪我?”
“我才不敢,宋侯爷权势大,在府里是老大,妾身不敢违抗您的命令。”
“好意思生气,不丢人?”
“我丢什么人,明明是德妃打我,我才昏倒,庸医胡说。”
“嘴硬。”宋瑾舟摸摸她的头。
“哼,妾身不敢,怕侯爷打妾身的丫鬟。”
“小嘴叭叭叭不停,记仇。”宋瑾舟抚摸她的唇。
叶姝突然想起一件事,“夫君,德妃知晓您把宣字令牌给皇上。”
“宣家耳目众多,知晓也正常。”
“我们同德妃娘娘撕破脸,万一她上位了,我们怎么办?”叶姝想到今日德妃行径,后怕。
“这些不是娘子该想的,娘子好生养伤,我会处理好一切。”
“嗯。”叶姝伸手触碰宋瑾舟的唇,“亲亲。”
宋瑾舟按住她的手,“不亲。”
叶姝转过头,“谁稀罕,切。”
宋瑾舟俯身吻住她的唇,四目相对,只有双方。
她闭眼沉浸其中,一吻如蜻蜓点水一般,很快收回。
叶姝猛然睁眼,对上含笑的眼眸,垂眸羞涩。
“好好养伤,我去书房处理事务。”
“嗯。”叶姝挪动身子趴在枕头上。
她不自觉握紧宋瑾舟的手。
“不舍得?还是害怕?”
“都有。”
叶姝抱怨,“夫君很凶,第一次见您如此生气,妾身害怕,仿佛妾身做了十恶不赦的大坏事。”
“唉。”宋瑾舟深吸一口气,“娘子不知我当时的绝望,恐惧。”
“我派人把书房的东西搬过来,娘子稍等便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