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和霁月对视一眼,有些害怕。
在地上狠狠磕了个头。
最后还是霁月开始说道:“叶答应入宫,奴婢们随侍在身旁,但是不知道为何叶答应一直不愿让奴婢们跟着。”
“一直喜欢独来独往。”
“每每到了晚上,就说春禧殿中太闷,要出去透透气。”
“奴婢有一次,有一次担心主子着凉,拿了披风跟了出去。”
“谁料,谁料,奴婢看见。。。。”
霁月吞吞吐吐,皇上看向霁月的神情更加严肃,忍不住加重了声音说道:“看见什么?”
“你说。”
霁月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奴婢看见叶答应对着月光看了一个香囊。”
“神色有些哀思,就,就好像女子想念情郎。”
温云也重重磕了个头:“霁月吓坏了,也不敢继续跟着,拿着披风便回了春禧殿。”
“奴婢和霁月是一道入宫,一道去春禧殿的。奴婢那晚看着霁月有些发抖,霁月也不敢和奴婢说什么。”
“后来霁月忍不住便和奴婢说了此事。”
“皇上,奴婢等虽然是奴婢,但此等事,奴婢们也不敢问,只能一直憋在心里。”
“但打那之后,奴婢们便不敢跟着我们家小主太近。奴婢们在宫内当差,也害怕一着不慎便没了命。”
“这种阴司,奴婢们断不能沾染上。”
“今日若不是皇上问话,奴婢们断然不敢说出来。”
安陵容此时眸子中闪过一抹复杂情绪,转而大为震惊,也看向皇上:“皇上,毕竟是个宫女,哪里敢管主子。”
又看向叶澜依:“叶答应,你贴身宫女所说香囊,可确有其事?”
不等叶澜依作答,安陵容又看向皇上:“皇上,今日小宫女如此说了,恐怕要好好查探一番,叶妹妹身为后妃,这些事还是不能让人落下口舌才好。”
我听着安陵容此言,正中我的下怀。
安陵容今日逮着了错处,总是要帮忙捅开的。
皇上的眼神看向叶澜依,仿佛要将叶澜依看穿,眉间才平缓的怒气又升腾了上来:“江来福!”
江来福上前:“是,奴才在。”
皇上指了指春禧殿的方向,江来福会意退了出去。
我在帘子后面勾起了笑容,叶澜依呀叶澜依,这短刀和香囊,自你带入宫的那天起,便会成为你的催命符。
恐怕后妃私通皇上生气,若是后妃和果郡王纠缠,那皇上可不止是生气那么简单了!
前世的叶澜依笑到了最后,为果郡王殉死的只有我一人。
叶澜依不是对果郡王情深义重么?那今日我便帮你将这份情谊大白于天下。
只盼,哈哈。我心中笑着,只盼着叶澜依还是前世那般直言不讳,和表现出来的那般敢作敢当才好。
叶澜依的神色终于不像以往那般冷冰冰了,冰美人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缝。
但还是站着,目光定定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温云和霁月。
温云和霁月如同受到了惊吓一般,往后面退了几步。
不住在地上磕头:“皇上饶命,叶答应饶命。”
“奴婢们从来未曾在你耳边说过凝嫔和皇后娘娘的旧事。”
“我们小主不让奴婢们伺候在跟前,春禧殿人尽皆知。”
“寿康宫的竹息姑姑之前来传了口谕,说我们小主行事无状,让我们家小主在佛前跪了几天,沾染了佛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