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不可置信的看向皇上,发髻之中还簪着太后赐予的“和合二仙“金簪。
皇上也不管沈眉庄的神情,上去直接将沈眉庄发髻中金簪拔下丢在地上。
沈眉庄的发髻全部散落,金簪也被丢在咸福宫正殿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你也配带着这个金簪?”
瓜尔佳文鸳不知所措,看此情景在咸福宫中正殿有些害怕。
也没了气焰,站在一旁舔了舔嘴角。
我看到这个场面,内心泛着冷意。
“苏培盛!”
“你去将钦天监副使季惟生喊来,再将温实初给朕喊来。”
“是!”
苏培盛领命而去。
皇上又指向瓜尔佳文鸳:“祺贵人,你可知错?”
瓜尔佳文鸳神色一紧,跪在地上:“皇上,嫔妾,嫔妾只是看浣碧不顺眼,才找了宫女丢了这个帕子在咸福宫的啊。”
“不关嫔妾的事啊。”
我看着瓜尔佳文鸳,这么大的脾气,这么经不住吓?
我只不过早早安排好,我若是因为手帕的事情出事,叮嘱于珍珠一定要找到延禧宫的宫女将瓜尔佳文鸳虐待宫女的事情说出来罢了。
只不过没想到却有意外之喜,想不到这一世的瓜尔佳文鸳,被今日皇上的眼神吓到,自己全部说了出来。
也对,我在皇上御前当差如此之久,君王威压,有时候我都感觉心惊。
皇上听了瓜尔佳文鸳的话,有些疑惑,指了指我:“浣碧,这又是何事?”
我福了福,无比委屈的在皇上面前说道:“奴婢本来不欲和皇上说起此事。”
“皇上可还记得祺贵人初入宫之时,皇上命奴婢去祺贵人房内送荷花。”
“奴婢送去了祺贵人屋中,祺贵人问奴婢,是不是其他小主处也有?”
“祺贵人问话,奴婢不敢不答,便说了其他小主处也有。”
“祺贵人便掌掴奴婢,奴婢便说奴婢是皇上御前的人,纵然是奴婢之身,一言一行也不容有失。”
“祺贵人掌掴奴婢是不是对皇上命奴婢送荷花去其他两位小主处不满。”
瓜尔佳文鸳听到我说到这里,脸上很是气愤,指着我:“浣碧,你,你胡说。”
“明明是那日我想要掌掴你,你说。。。。”
皇上看着瓜尔佳文鸳眉目阴沉:“你为何想要掌掴朕御前的人?”
“我,,我,,,。”瓜尔佳文鸳有些慌张都忘了自称嫔妾。
珍珠看了我一眼,跪在地上说道:“启禀皇上,奴婢接管内务府以来,各宫殿人事调动都在内务府之间。”
“自从祺贵人入宫以后,延禧宫的宫女们已经换了好几批了。”
“且每个宫女身上全部带伤,奴婢恳请皇上为内务府的宫女们做主。”
“宫女们承蒙皇上天恩,伺候宫里的贵人,奴婢身为内务府掌事姑姑时常告诫宫女们行事要恭谨有礼。”
“可奴婢身为内务府掌事姑姑也每每自责,这些小宫女也不过十四五六,有些是家中亲眷全无,又或者家中养不活了送入宫来。”
“今日奴婢斗胆,恳请皇上为奴婢们做主。”
“皇上是天下之主,也是奴婢们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