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嬷嬷硬着头皮上前回答了一嘴。
"常在,老奴正是内务府里面的掌事嬷嬷、”
“常在为何事发怒?”
喻常在漫不经心的眼神从每个人的脸上扫了过去。
小宫女们害怕得脑袋更是瑟缩得厉害。
喻常在饶有兴致的看了众人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放于浣碧那里有个手帕绣件儿。“
“前些日子她来了,我让她交还于我。”
“怎么搞得一连几天这手帕绣件儿都没有干?”
“嗯?钱嬷嬷?可是这内务府的日头跟宫内的不一样了?”
钱嬷嬷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又怨怼的看了我一眼。
看来此时此刻她应该在责怪自己没有管小宫女联合欺负新来宫女的事情。
这个事情吧,可大可小。
端看喻常在如何说了。
“是,是老奴管事不力,还请常在切勿动怒。”
钱嬷嬷一下跪在了地上。
喻常在一个眼神,身边的小宫女上前扶起来钱嬷嬷。
“钱嬷嬷。您是内务府经年日久的老人。”
“素日里太忙了,这点子事没放在心上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希望你能记住,我的绣件儿可要快点干起来才好呀!”
钱嬷嬷连连点头称是。
我看着喻常在扶着肚子,端坐在太师椅上。
太师椅又放在蔷薇花下。
内心不知道被什么地方触动了。
两世为人,从来没有人给我撑腰过。
观钱嬷嬷的脸色,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我以后还是要在内务府混得,敲打敲打就行,也不能把人得罪得太死。
我站出来,给喻常在行了一礼:“常在息怒,这绣件是我不注意掉入水里。”
“不关钱嬷嬷和其他人的事。”
“这几日初来到内务府,又加上回南天。这才没有干的。”
钱嬷嬷用宽大的袖子在额头上擦了擦,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谁不知道喻常在圣眷整容,腹中还有龙子。
若是生下龙子,也有可能晋上一晋的。
喻常在瞥到钱嬷嬷看着我感激的样子,挥了挥手。
“罢了,钱嬷嬷。这个事情竟然是这样我也不好如何。”
“只一点,看好我的绣帕儿,别在弄湿了。”
钱嬷嬷点头带着其他宫女退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