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片刻,她最后轻声说:“那先放这里一周吧。”
老板笑了笑:“好。”
从宠物店里出来,温言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下车帮她把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里。她道了声谢,弯身打开后座的车门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温言一手把着车门,左手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慢慢的变了脸色。
结束了晚上的会议,陆渊急匆匆的开车往家里赶。
路过一家甜品店的时候,他迟疑了半天,还是调头停下来买了一份儿。他不爱吃甜食,但是见温言吃过一次,估摸着她应该是不讨厌。
他小心的把袋子平放在副驾的座位上,脑袋里无意识的想着,也不知道中午分开后温言是什么时候回去的,一个人在家里吃没吃饭,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陆渊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想到家里有个人在等他,心情都跟着脚步一起变得轻快了许多。
迎接他的不是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情况,而是一室寂静的黑暗。
陆渊打开灯环顾了一周,房间里冷冷清清,没有人,也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他暗暗皱起了眉,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拿出了手机。
打了几遍后,依旧无人接听。
陆渊烦躁的从烟盒里摸了颗烟放进嘴里,手里捏着打火机,却半响没有点燃。
他又控制不住的把所有糟糕的情况挨个在脑子里过了个遍,最后他晃过神儿来,神色紧张的抓起了桌上的手机。
温言在这时突然打了回来。
陆渊靠在沙发上,沉沉的出了口气。他压住烦闷的情绪,语气尽力的和缓:“你去哪儿了?”
对方的声音听着鼻音很重:“我在杭州。”
陆渊闻言惊诧的坐了起来:“你怎么突然去——”
反应过来后他猛的停住,“你在哭么?”
电话那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声音反倒哽咽的更厉害:“我爸……在医院。”
陆渊有几秒没说话,半响,他沉声问:“什么病?情况怎么样?”
温言吸了下鼻子:“回去见面再细说吧。”
陆渊顿了瞬,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下午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