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
&ldo;那么好吧。&rdo;他拉上窗帘,屋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猩红的窗帘让整间书房有了压抑的血腥感,&ldo;如果忍不住了,你可以说出安全词。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吗?&rdo;
&ldo;是广州话&lso;唔该&rso;。主人。&rdo;
&ldo;很好。&rdo;他满意的点头,&ldo;我希望你能够在过程中考虑清楚,可以放弃一些东西。希望你能想通。&rdo;
&ldo;是……&rdo;我不知道能不能够想通。
&ldo;那么,开始吧。&rdo;他冲我点点头。&ldo;过来我这边。&rdo;他站在窗子边说话。外面还在下着瓢泼大雨,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特别冰凉冷静。
我离开了羊毛毯,从木地板上爬过去,木板咯的我膝盖痛。跪在他的脚边,他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的脸,看了半晌。
你不忍心这样对我吗,我的主人?
他让我跪直起来,打开抽屉拿出上次那条浸过油的麻绳,绕到我的身后,把我的双手拉起来,绑住,开始他打了个活结,用蝴蝶绑,绑的很松,然后突然又解开了,使劲一扯,我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被反拉到腰部以上,立即从肩膀开始往下发麻的痛起来。
他还在绑着,狠狠的勒住了我的手腕,很结实的绑在起来,让我无法移动一丝一毫。这是和平时不同的方法,也许很快就会因为血液不流通而肿起来。疼痛感让我仰起头,张开嘴,急速呼吸起来。
&ldo;这样就受不了了?&rdo;他嗤笑,手缓缓从我脖子的曲线上滑落,&ldo;真的很脆弱的样子。&rdo;他的声音里是完全的鄙视,&ldo;所以你就y荡到连自己的父亲都被勾引?&rdo;
我浑身一颤:&ldo;我没有……不是这样……&rdo;不是我勾引他,我没有这么做过,我没有主动。
&ldo;还说没有?&rdo;他冷笑着,看我,就好像在看一个娼ji,&ldo;不然你为什么不敢回家?为什么不敢告诉我原因?你觉得这么欺骗我,我能够不给你惩罚吗?&rdo;
我刚刚稳定一点的情绪又沸腾起来。眼泪一下子继续在眼眶中,我忍住它,不让它流出来,快速地说:&ldo;我没有主动,我没有。是他‐‐&rdo;
&ldo;那只能说明你骨子里是个婊子!&rdo;他突然打断我的话,用词的粗鲁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我一时僵在那里,就好像给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他看我不反驳了,似乎觉得没意思,拍拍我的脸,&ldo;不说话了?是不是很不服气?没关系,我帮你去掉那种东西。&rdo;接着他推倒我,让我平躺在地上,看到我勃起的阴精,嘲笑起来,&ldo;这样的刺激是你喜欢的吧?都已经勃起了。&rdo;
我脸涨得通红,又觉得他似乎说的有道理,一直不停地哭了起来。
然而哭声结束在第一滴蜡烛水滴在辱头上的那一刻,小声地哭声一下子变成尖叫。
他手里拿着低温蜡烛,很恶意的笑了起来。
&ldo;是不是很好玩?不过还没烧好,再等一下,就会有很多蜡烛泪了。&rdo;他的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打火机。
那点据说是低温蜡烛的蜡烛水在我的辱头上慢慢凝固,热度依然是那么的烫,烧到我浑身上下都在沸腾的痛。我恐惧的摇头。
&ldo;这个不要!&rdo;
&ldo;我有询问过你的意愿吗?&rdo;他摇头,大红的蜡烛一倾斜,一连串蜡烛水带着灼热的温度一下子扑了下来。好像烧红的针一样,迅速刺痛我的胸口。
&ldo;啊啊……&rdo;我难过的叫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去安抚那块被烧痛的地方。&ldo;好烫!好烫!别用这个!&rdo;
他看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ldo;你怕烫?&rdo;
我点头,赶快点头,希望他可以别再这么做:&ldo;我小时候被烫伤过,所以很害怕。主人,别用这个好吗?求求你……&rdo;
他摇头,摸我的脸,&ldo;可是你不知道,你这么恐惧的样子,多美。&rdo;他低头,很狂暴的亲吻我,手里的蜡烛顺势倒了下来,蜡烛水从我的胸口一直流到肚脐里,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呜咽着哭起来。
&ldo;好烫!很难受啊!&rdo;我尖叫。
他大笑:&ldo;这个声音可不好听,好像杀猪的,让我给你套个口塞。&rdo;他继续去他那个好像百宝箱的抽屉里翻东西,搜出一条黄色的空心口塞,不顾我的求饶,给我套了起来,这样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眼泪和口水了。
于是他很耐心的,在我的身体上,好像画画一样,用蜡烛水一点点的铺满我的全身,在他上次修理的很光滑的身体上,包括我勃起的阴精,还有铃口都仔细的覆盖上了一层。
&ldo;好了。&rdo;他满意的欣赏自己的&ldo;艺术品&rdo;。
我听到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就一下子被他翻了个身,前面烫到麻木的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板。
&ldo;还有后面呢,亲爱的。&rdo;他看到我一下子又紧绷的身体,哈哈大笑。
极乐第二部第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