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医生瞪起眼来,“怎么想赖帐?”
这时,黑衣女人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男医生,“我们确实没带这么多钱,我把这件东西押在这里好不好?等有了钱再来赎”,黑衣女人知道,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人拿。
男医生拿在手里反复看了多次,知道这东西起码能值五千大洋。
“不用看,金镶玉的”,黑衣女人告诉他。
“你不吸烟为啥会有这个?”,男医生问。
“祖传的”
“好吧,你们可以走了”
“大夫,我能不能住在这里?”,黑衣女人又问。
“你这样特殊病号,如果被政府知道了要掉脑袋的,我们可不敢收留你,你们还是快走吧!”
话说到这份上,黑衣女人没再要求,“麻烦大夫给我开个收据吧!”
嘿,这女人还不傻,男医生心说。
男医生开好收据,女医生把几包药放到这人手里,“回去记着换药,两天一次,千万别感染了,伤口太可上,如果感染了,就是截肢也保不住性命”
“哎,知道了”这人回答。
一切交代完毕,这人又把黑衣女人背回了那处神秘的小院。
黑衣女人躺在床上,这人坐在她的身边。借着烛光,黑衣女人才看清这人的面目。
这人有四十多岁,白净的脸,浓眉大眼,透露着一股老练和成熟。
“你叫什么名字?”,这人的声音很柔和。
“我叫玉静”
“多大了?”
“十九岁”玉静回答。
“你去警察局干什么?”
“刺杀郝铎森”
“你呀”,这人笑了,“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能活着出来是万幸。你以为闯警察局是走娘家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与郝铎森有仇?”,他又问。
“没有,只为打抱不平”
“没想到还是个女侠”
“对,我要杀富济贫,扫贪官污吏,专管天下不平事”,玉静踌躇满志。
“佩服!”,这人称赞道。
“你叫什么?”,玉静又问这人。
“我叫吴昌雨”,这人告诉她。
也许是麻药的缘故,玉静特想困,没有问下去。
玉静睡着了,吴昌雨只好搭了个地铺……
……
于长喜把杜文辰一行十几人带到警察局,并没有把他们关进大牢,而且直接去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