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出乎雁椿的意料,“啊?”
“雁椿,你这算是吃醋吗?那就吃得像一些。”荆寒屿低头亲吻,“我喜欢看你吃醋,喜欢你用吃醋来讨好我。”
雁椿卡壳了,有点笨拙地迎合荆寒屿。
他们吻得轻而缓慢,几乎不像亲吻,只是嘴唇碰来碰去的游戏。
“你从来没有因为我吃过醋。”荆寒屿声音很轻,大约是情绪上去了,眼尾有些红。
雁椿将他抱住,“我有。李总说屿为是你们的孩子时,我真的有点不舒服。”
荆寒屿轻笑,“他净胡说八道。那你怎么回他?”
“我说要相信你,你一定不会害屿为。”雁椿又说:“其实我还吃过一次醋。”
荆寒屿饶有兴致,“嗯?”
“就你和李斌奇决定联手的时候。”雁椿盘起腿,“我想,这两人怎么这么默契啊?打哑谜一样就明白对方的心思了?去老宅那回我明明也在,我就什么都没听懂。”
荆寒屿笑得很温柔。
雁椿挺直腰杆,“我坦白完了。”
荆寒屿却没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雁椿咳了声,荆寒屿贴近他耳边,用气声说:“雁椿,你使劲哄我的样子可爱又性感,让我很想狠狠地……”
雁椿稳重地说:“你刚才已经狠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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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为和尚讯的争斗仍在风暴中,并且因为荆寒屿和李斌奇各自放了狠话,加上索尚高层纷纷站队,渐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但两边心态截然不同,屿为这边大多是陪伴公司一起成长的自己人,起初被资本打压,都憋着一口气,现在荆寒屿亮出态度,大家自是士气高涨,恨不得将尚讯按在地上摩擦。
反观尚讯,却纯粹是资本堆出来的临时人马,大牛虽多,但都是李斌奇用钱买来的,毫无忠诚度,争锋之初还斗志昂扬,现在一见李斌奇可能失势,尚讯也并非索尚的重点项目,很难不起临阵脱逃之心。
李斌奇一方面要应对尚讯的困局,一方面要在索尚的派系漩涡中周旋,简直焦头烂额,渐渐连脾气都控制不住。
他在索尚向来是以低调、谦逊、温和著称,如今却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发火,训斥一位经理。这事飞快传播,很多人背地里奚落,说他这私生子要栽了,豪门权力洗牌,被献祭的就该是他这种养肥了的猪。
李斌奇不是没有尝试自救,他找过荆重言。但荆重言似乎不想管,荆重言那一脉的老狐狸也个个缄默,集体退缩。荆彩芝的根须已经蔓延到索尚的各个角落。
当然,这本就是他与荆寒屿预判到的发展趋势。
接到荆彩芝秘书的邀请后,李斌奇从繁忙的工作中脱身,匆匆赶到荆彩芝的住处。
荆彩芝先是以长辈的身份和他寒暄了一阵子,再说起工作,将一份内部报告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