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顾家人都是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富贵大声说道。
顾长泓轻蔑的看了富贵一眼,又收回了目光盯着自己的手看:“不干什么,我自己在这里太孤独了,我需要更多的人偶陪着我,尤其和顾长安有关的人,做成我的人偶,我才会开心呢!哈哈,哈哈,哈哈······”顾长泓疯狂的笑着,似乎是无法控制自己,笑着笑着,眼角竟然落下了两行泪。
“你不是要找你的顾长安嘛!为了他你敢闯这死亡绝地,那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朋友被做成人偶,我要你享受那种恐惧和无助······”顾长泓看着趴在地上不停挣扎的小鱼儿声音温柔的说道。
“你这个,变态,你不要伤害我的朋友······”小鱼儿的手抓着顾长泓身穿的白色祭服,想要拉住他。
顾长泓抬脚狠狠的踩在了小鱼儿的手指上,向吊着山姐和富贵的地方走去:“现在,我的人偶们,制作很快就开始了······不要怕,我在一直陪着你们,我们会一起在地狱里获得永生!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小鱼儿拼命的向前爬着·······
“顾长泓,你这个疯子,你要做什么?”山姐不停的挣扎着,奈何全身被绑的死死的,根本没有办法动弹。
“不要动!这个木偶是我为你们量身定做的,在里面睡着禁蛇,你越动,它们可能越快醒来,然后它们就会透过木偶的孔洞,穿破你们的五脏六腑,刺进你们的血管经脉,你们就会和那些人一样,永远留在了这里!”顾长泓微笑着,用着无比轻柔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事。
“顾长泓我们和你没有冤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我们来这里只是想找到长安,找到关于献祭人的秘密!”富贵说道,为今之计,只能是能拖一阵是一阵了。
“是啊!我们没仇,我和顾家,我和顾长安,我和任何人都没有仇,那又怎样?我善待这个世界,我以为这个世界也会善待我,可是一切并不是那样我想象中的那样!”
“你什么意思?”富贵问道。
“你们以为顾家是什么?那就是一帮食人血肉的蛆虫,生生世世都活在诅咒里,和这些见不得光的禁蛇没有丝毫的区别,你们以为你们千辛万苦要找的顾长安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傻,那张脸皮之下是多么丑恶的脸,你们知道吗?我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都是拜他和顾家所赐,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们吗?换成你们,你们会吗?”顾长泓突然变得歇斯里地,大声的咆哮着。
“不管顾家怎么样,你死了,顾长安才会替你去献祭,你现在又凭什么这么说?”山姐问道。
“替我献祭?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是有多么的天真啊!”顾长泓指着王千山笑的前仰后合。
“长安······到底在哪里?”小鱼儿的手死死的抓住了顾长泓的衣摆,执拗的问道。
顾长泓停止了笑,俯下了身,捏住了小鱼儿的脸,声音有带上了浓浓的悲伤:“傻瓜,他一直都在利用你,你知道吗?你为他赴了刀山,下了火海,还连累了你的这些无辜的朋友,但是你真的了解过顾长安吗?我们都是这场游戏的牺牲品,小鱼儿,他从来爱的都不是你!”
“不,我不信,我不信,你在骗我!”小鱼儿摇着头,牙齿咬得死死的。
“其实,你一直都在赌,你赌长安是爱你的,你赌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为此你不惜压上你最好的朋友,作为你的赌注,赢了,你赢了你的爱情,输了,你输掉的不仅是爱情还有可能是你朋友的生命,小鱼儿,你这又是多高尚呢?”顾长泓声音依旧悲伤,依旧温柔,小鱼儿却仿佛坠入了冰窖之中。是啊!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爱情,将小河,山姐,富贵带入这样的死绝之地,如果出不去,自己死不足惜,山姐和小河呢?小鱼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吊在半空中的山姐和富贵,看着她们身后藏着禁蛇的木偶,如果不是自己,她们肯定潇洒的过着日子,高傲如山姐,刚强如富贵,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种任人宰割的地步。小鱼儿艰难的喘息着,宛如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自己的心口上,她流不出一滴眼泪,无数悔恨,无助,绝望哽在喉咙中······
“小鱼儿,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山姐大喊着:“咱们的姐妹之情,他又怎么能懂!如果今天是我需要你帮我,我相信就算是下黄泉地狱,你也丝毫不会犹豫,小鱼儿,我王千山从来没有觉得你是我们的拖累,小河也是如此,我不允许你听他说的话。”
“小鱼儿,人生实难,不过匆匆几十年,若不是你们,我的生活再刺激也就是去和别人打打拳,飙飙车,下过这么死绝之地,我才是不枉此生!”富贵说道。
“小鱼儿,你信吗?现在她们还在好好的和你说话,可能下一秒禁蛇就穿透了她们的身体,食尽了她们的鲜血,然后她们将会永远留在这个只有无尽黑暗的地方,而他们的执念则会去魂兮路上千万年的徘徊,永永远远都出不去了,呵呵,呵呵,对了,你还有个朋友叫黄河吧!想看看她吗?她的血可都快流干了······”顾长泓轻轻的抚摸着小鱼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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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大大的眼睛盯着顾长泓,青筋暴起的手指死死的抠着他的白色祭服,歇斯底里的喊道:“小河在哪里?你把小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