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舞爱用哪个,就让她用哪个。
“那既然没有问题的话,我开始咯。”
挥舞着手里亮闪闪的手术刀,宁月舞很快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看着她干净利落的动作,明明看上去特别轻松,都没怎么用力,可那肉块就是被轻而易举的就分割开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那条足足有她半人高的金枪鱼,就这么被她给处理好了。
鱼骨上几乎都看不见什么鱼肉,剔得那叫一个干净,一块块深红色的鱼肉,被切割的无论是从形状还是从大小来看,都几乎分毫不差,像是一块块橙红色的豆腐一样摆在桌面上。
这看上去,甚至是足够让魏言怀疑宁月舞到底是不是有强迫症的程度。
不得不说的是,没想到手术刀的刀工,和厨艺上的刀工竟然都是通用的。
这让魏言对今天宁月舞做菜的翻车率都感觉降低了不少。
这倒是一个好事。
“你今天做出来的清蒸鱼,应该会多次刷新我的认知。”
叉着腰,轻轻摇了摇头,魏言看着那一块块排列整齐的‘鱼豆腐’,说真的观赏性还是相当高的。
就是不知道蒸出来之后会怎么样了。
“那当然,毕竟是本姑娘出马。”
似乎真以为魏言是在夸她了,宁月舞得意的拍了拍胸脯。
紧接着,就是她把那一块块鱼豆腐通通都装盘了,似乎是想就这么直接上蒸笼。
“不是,就这么直接放上去?”
急急忙忙的把宁月舞拉住。
虽然本来魏言都已经想好了不要干涉宁月舞行动了。
但是蒸鱼是放在蒸笼上蒸的吗?
像是蒸面包一样蒸鱼是不是怎么看都不怎么对了?
“啊?不对吗?我这不就是蒸吗?清蒸鱼应该都是这样蒸好,然后在拿出来装盘,最后浇上一点酱油的吧?”
就好像完全没有常识的样子……应该说宁月舞确实有点缺乏常识。
毕竟从小就没有进过厨房,宁月舞小时候,除了上学之余,就是跟着她的师傅学习医术,你问她人体的穴位图,她或许可以一个不错的通通给你全部指出来。
但是你要是问她清蒸鱼怎么蒸,她还真就不一定能答得上来了。
“可是你难道不觉得,直接这样蒸的话,鱼肉会变得干巴巴的吗?你难道没有吃过清蒸鱼吗?清蒸鱼都不干的吧?”
“可是最后反正都要淋上酱油,淋了酱油之后不就湿了吗?”
“……”
湿了那倒确实是湿了。
一时间魏言竟然无法反驳。
还是和刚才一样,由于懒得解释,这个湿了和被酱油打湿,到底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所以魏言干脆还是任由宁月舞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行,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放上去吧,我来帮你。”
面对麻烦的事情,魏言一向的指标都是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