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昨日那个杨姑娘来了?&rdo;赵与看着金环问道。
&ldo;她怎么了?&rdo;金环急切问着。
&ldo;是你将我的腰牌给了她?&rdo;赵与叹道。
金环慌张:&ldo;怎么了,夫君,出什么事了?&rdo;
&ldo;唉!过来。&rdo;
赵与拉了夫人在身边,将昨日之事一一叙述。
&ldo;她一口咬定是自己来这偷了腰牌,见罗守池,不过因他是梁州故人。&rdo;赵与说着:&ldo;可那个罗守池说她是同党,唉!孙将军已将她以北歧乱党论处,关押起来了。&rdo;
&ldo;怎会如此,那孙将军可有怪罪夫君?&rdo;金环又担心又内疚。
赵与轻摇头:&ldo;若说起与杨姑娘渊源,头一个怪罪的便是任兄,她可是任兄身边的人,但任兄是个文人,绵宋的状元公出身,不好为难他的,再说他为人正直,一心忠于皇上,他们任家和孙将军也算是一路人,且皇上的敕命早就下了,任兄三月便要赶到应明府赴任,个中因缘千丝万缕,孙将军不会为难他的,再说,怎么说,我也比任兄冤枉不是。总之不会有事的,夫人,你勿要担忧。&rdo;
金环半跪下,趴在赵与膝上,淌下眼泪:&ldo;都是我不好。险些连累了夫君!&rdo;
赵与叹息:&ldo;夫人以后,有什么事便告诉为夫,你我夫妻,休戚与共,本该同心,信任彼此!&rdo;
&ldo;是,其实鱼奴是我家乡故人,曾救过我一命,那个罗先生与她师父有旧。&rdo;金环将前因后果一一叙述。
声声恳切:&ldo;她来勒邑便是为全了她师父的心愿而来,她绝不是什么北歧细作,求夫君,救她!&rdo;
&ldo;我知道了。&rdo;赵与沉吟:&ldo;让我好好想一想。&rdo;
说着,赵与扶起她:&ldo;夫人别太忧虑,我会嘱咐十五十六在勒邑府监好生照拂她,不会有事的。&rdo;
金环不住点头:&ldo;是,多谢夫君。夫君忙碌一夜,快去休息一会。&rdo;
&ldo;唉,我哪里睡得着啊!&rdo;赵与叹道,烦躁地抚着额头。
肃王殿下怎么会在勒邑呢?若是被孙将军的人先抓到,怎么办?
金环看着自家夫君这副模样,又是忧虑又心疼。
&ldo;赵将军,任大人来了。&rdo;赵与身旁的一个守军急急跑了进来。
意随步履匆忙进了院,赵将军忙请他进了屋,金环倒了茶,便躲在一旁。
不知道,又会出什么事。
&ldo;赵将军又是彻夜未眠?&rdo;意随问道:&ldo;可是为肃王之事?&rdo;
&ldo;任兄明知故问呐?&rdo;赵将军叹道。
&ldo;我这有封信,有人托我转交赵兄。&rdo;意随踟蹰,还是取了信给赵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