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左穗被发现的时候衣衫整齐,身体上也没有破损的缺口,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证明她遭受伤害的时候并没有挣扎。”
罗冰说:“所以你怀疑是熟人作案?”
我说:“只有熟人才会在左穗毫无防备的时候直击她的要害。”
罗冰还想说些什么,却又忍住了。
我说:“所以我立墓碑就是为了骗过凶手,让他误以为左穗已经被他杀害…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左穗的安全。若是被凶手知道左穗尚在人世,那么等左穗清醒后,就势必会将他指证。所以凶手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左穗铲除。”
罗冰说:“这件事都谁知道?”
我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罗冰说:“为什么告诉我?”
我沉默着。
罗冰忽然道:“莫非…你怀疑夏纳?”
我依旧沉默,但脸上的表情已是默认。
罗冰沉重地叹气,酝酿许久,终于打起精神。
他一字字道:“带我去见左穗。”
7
空静的病房里安躺着如百合花般宁静的左穗。
可她并不像花儿般含苞欲放,她的生病已接近枯萎。
就连房间里各种仪器的声音都变得微乎其微,就像冰冷的仪器都已对这个生命放弃了希望。
罗冰呢?他是否也像机器般冷血?
他的手抚摸着左穗的脸,目光中竟是说不出的柔情!
我不禁追忆过往,一颗泪珠已在眼中打转。
可我终究还是没有哭出来。
我很识趣地转过身去,悄声走出房间,轻轻关闭了门。
8
一秒…两秒…三秒…十五秒…
9
轰!门被打开!
我冲进房间。
罗冰的手正拆解着救命的仪器,连那根细小的输氧管都被他牢牢攥死!
10
罗冰看着我,他那双置人于死地的手僵在了半空。
他连表情都变得不再真实。
我却一脸的平静,从我的背后缓步走出一人,夏纳。
11
罗冰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