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他们看我的态度也是不是正好似如此?
我的灵魂还在不在自己的身体里?
我不知道答案,或许这并不重要。
6
家中的玛奇拉越来越多,多得可以塞满半个冰箱。
我却始终不敢将其注射,害怕自己对其产生依赖性,更怕自己失去灵魂。
妻子看着一直叹气的我,缓缓道:“我觉得这个事件不简单。”
我说:“哪里不简单?”
妻子说:“我觉得无罪这个组织太强大了。”
我听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妻子说:“无罪组织能一直提供给人们这么大剂量的药物,证明它们有巨大的资金作为后盾,这就证明它们的靠山极大。”
我说:“或许有这种可能,我也一直搞不清楚它们的目的。”
妻子说:“能办大事的人往往能忍得住寂寞,下得了狠心,我觉得无罪这个组织有着极为庞大的阴谋。”
我说:“什么阴谋?”
妻子说:“无罪利用人群对政府的不满,以及自身在人民群众中的力量,极有可能凝聚成一股强有力的势力,我怀疑…”
我催促妻子继续说下去:“你怀疑什么?”
妻子说:“我怀疑他们想要揭竿而起,与美政府为敌。”
她说的声音很小,就像我的家中被装了窃听器般谨慎。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身上已是冷汗直冒。
我说:“你指的是,人民起义?”
妻子说:“照现在这个形式,无罪很可能成为点燃导火索的第一发炮弹。”
我咽下口水。
7
无罪并没有成为那颗炮弹。
老实说,无罪成为了那个炮灰。
地堡的议会厅中已是人满为患,却迟迟不见神牧的身影。
不光神牧没有见到,就连使者都不见了踪影。
人群哗然,更令人震惊的还是从人群之中挤出一个满身是血的使者。
使者高呼道:“美政府马上就要派警察围剿这里,我们之中出现了一个叛徒!”
人群惊变,全都四散逃命。
我也落了个树倒猢孙散的下场,急忙赶回家去。
8
妻子见我落魄的样子,急忙道:“怎么了?怎么逃命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