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凯气的不是晓月隐瞒自己的身份,而是气她完全没有把他当做至亲的、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如果晓月不是对他心存芥蒂,大早就可以跟他吐露实情,可以为她出谋划策,总不至于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他魏泽凯在f市律师界的声望有目共睹,他家虽算不上是豪门,但也是书香门第的名门望族。
现在可好,因为晓月的隐瞒,他莫名其妙的被冠上了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最可气的是男方家里直接找到他家去摊牌。
平日里和蔼慈祥、最宠他、视她为骄傲的爷爷,因为这件事一怒之下血压暴增,差点因为这事就驾鹤仙去了。
原本出差的他,刚刚落地还未下飞机,看到手机上无数个家里打来的未接电话,心中略感不妙。
待他回复过去,应对他的便是父亲的一顿指责与痛骂。
对父亲的指责他是云里雾里,本还想要为自己辩解。
但当听说爷爷被送去医院抢救,他二话不说的买了返程的机票,直奔回f市。
“爸,爷爷怎么样!”魏泽凯下了飞机便匆忙赶往医院,当他赶到时却被父亲拦在了门外。
“现在没事了,生命体征回复正常!你不要进去了,免得爷爷看了你心烦!”
魏父推开他朝平台走去,他想要抽根烟缓解下紧张的情绪。
“爸,爷爷怎么会突然倒下呢!爷爷的身体一直都很硬朗啊!”魏泽凯大步追上魏父,不停的追问着。
“你个混小子!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说说你,好歹你也是个律师,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
魏父戴着金丝边的框架眼镜,身着亚麻的中式盘扣上衣,手里握着串珠,儒雅斯文。
初次见面的人绝对不会将他与,政法大学法学系的教授联想到一起。
“爸!在电话里您说的那些话就让人莫名其妙,我到底怎么了啊!”
魏泽凯一头雾水、不解的看向自己的父亲,语气有些急躁。
“你现在是不是跟一个叫苏晓月的女孩在一起!”魏父背过身面朝着窗外,无奈的说道。
“您怎么知道的?我想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带她回家正式与你们见面呢!”
“不用了!咱家这座小庙,供不起她这尊大佛!如果你还想爷爷长寿的话,就不要跟他来往了!”
魏父双手备在身后,手里不停的转着佛珠,平淡的语气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爸!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您还没见过她,怎么就妄自下定论呢!”
魏泽凯有些烦躁了,他不理解父亲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拿爷爷来牵制他。
“泽凯啊!你怎么那么糊涂啊!以你的身价、地位,好姑娘多得是!为什么就偏偏看上了她呀!”
魏父毕竟是教书育人之人,虽然已经怒不可遏,但扔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劝导着自己的儿子。
“爸!有什么话您不能说开了吗?非得在这跟我打哑谜吗?我真不明白您到底是怎么了呀!”
魏泽凯有些烦躁了,迟迟得不到答案,说话的语气也不受控制的高昂了起来。
“你和一个有夫之妇在一起,你还有理了吗?人家今天都找上门了,要讨一个说法!你爷爷被气的高血压都犯了,你还在这跟你爸对峙,你的职业道德和伦理道德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