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比起这个,更让我在意的是一护身上的这个东西”夜一拿出了一个面具,“这个面具实在太像虚了。”
我目光凝重起来,接过面具仔细观察了一阵,问道,“这个问题,你问一护,他原先怎么说?”
“他好像说这个是护身符,带给他幸运,和阿散井恋次的战斗、和更木剑八的战斗,都是靠这个帮他避过重创的。”夜一回忆道,“啊列,一护似乎还说过斩月救了他一次。”
“救了一护一次?”我脑中闪过灵光,一拍手道,“错不了了。应该是这样没错!”
夜一:“额,什么错不了?”
我沉吟一阵,整理了一番思绪,道:“每个死神都有自己的死神界限,界限的高低便大体决定一个死神的资质,通常贵族和天才们都拥有很高的界限,通常来说拥有的力量都是无限接近这个界限,难以超过。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拥有较高界限的死神,通过修行,以自己的办法来突破界限,从而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比如碎蜂的白鬼刀身。又或者说,曾经某个人采取的,将死神虚化!”
夜一双眸惊瞪:“你是说,一护他和你一样?”
“不!”我打断夜一道:“不一样的,一护的情况更加特殊,他的应该是斩魄刀的虚化!”
夜一惊呼:“斩魄刀的虚化?!”
我点点头,拿出那个面具道:“你该不会认为常年用剑的阿散井恋次和更木剑八,用剑砍向要害的时候,会失手将重伤砍成轻伤吧?这个面具应该也是斩月的能力,在一护握住斩月战斗的时候,斩月用虚的力量护住了一护的身体,甚至在一护不知不觉间,治好了一护大部分的伤势。”
我打量了一番一护的斩月大刀(说实话,这把刀好像菜刀啊。。。),览毕,将刀丢给夜一,道:“这样奇怪的斩魄刀,我只见过三把。第一把是市丸银的斩魄刀,因为夺取了乱菊的死神力量,似乎还混入了其他什么东西,所以产生了新的变化;第二把是更木剑八的斩魄刀,这把刀表面上在悲鸣,实际上仔细一听,那是在嘲笑更木剑八不会用剑;第三把就是一护这把,混杂着虚的力量的斩魄刀,居然能够边战斗边帮主人加血,难怪一护那么能挨刀子!”
夜一用手接过斩月,也端详了一阵,道:“这么说来,一护也是天生就不存在死神界限的问题咯?只要他灵压到达一定程度,或者被战斗逼迫到一定程度,斩月另一半的虚的力量就会自动觉醒?”
“理论上是这样。一护确实是如此,更木剑八和市丸银,那就要问他们本人了”我脑中划过市丸银的身影,时隔多年,我依然搞不清楚这个人就是为了什么,背叛和自己从小长大的伙伴,且这个伙伴还是红颜知己,去追随蓝染。
此时的我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今天晚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将要发生,就好像八十年前,在第五区森林的那个晚上。
今天第五区森林的深夜。
“蓝染,有?解的话就快点用出来,否则就没机会了。喝!”乱菊将四色灰尘漂浮的斩魄刀一抖,其中黑色的灰层发出紫黑色光芒,下一瞬间,一只巨大的灰猫出现在蓝染身前,利爪朝蓝染攻去。
蓝染:“不要把话说得太满,这种程度,鬼道系的斩魄刀的始解,只是有蛮力而已么。”
蓝染挥剑将灰猫斩成两半,灰猫从正中处一分为二,耳边传来乱菊的话语“你还是看看左右两边吧!”,没等喘口气,蓝染望向两边,倒吸了口凉气,只见分成两半的灰猫身体内部,两个湮灭黑洞,一左一右的旋转着,宛若两个星系,强烈的空间风暴撕扯着蓝染的周围,将蓝染的身形桎梏在两个湮灭黑洞之间。
蓦地,乱菊尘刀上的红色一亮,两黑洞突然加速了般,骤然合一,“两个反向的星系合在一起是什么呢,那是模拟宇宙的超星系大爆炸!”――乱菊。爆发的能量冲天而起,冲击波刮起的烈风好像十几级台风一样。
乱菊注视着爆炸之处,丝毫不为凛冽的台风所动。
“你难道忘了我的初解,镜花水月,可以一直在对你有效啊。”一刀从背后穿过乱菊的心脏,蓝染嘴角露出笑容:“你该不会认为就只有你突破死神界限而已吧,我的镜花水月,也随着我突破死神界限而越来越强大。”
乱菊转过头,还给蓝染一个微笑,“这个我清楚,所以,我早有准备!!”
乱菊整个身子在蓝染惊愕的眼中化成冰冻的尘粒,连一根毫发,一滴血迹也没留下。蓝染:“我明明感觉砍到她了,这是怎么回事。。。嗯?握刀的右手不能动,为什么我没有知觉,周围这些冰墙是?”
重新由冰尘组成的乱菊出现在远处,乱菊:“使你没有知觉的不是这些冷气,而是电弧。你的镜花水月其实就是攻守形态的转变,守的时候是必然躲闪敌人的攻击,但是,攻的时候,尤其是砍中敌人要害的时候,一定会是真实的本体。吞噬他吧,陨灭的雷光。”
周围的冰墙碎裂开来,数以亿记的电弧窜出来,涌向蓝染。霹雳啪啦的从蓝染身上爆发看来,乱菊眼中的视野一阵模糊,分不清真假,乱菊:“没有用的,再怎么用镜花水月欺骗我也好,这些雷光根本就不受我的意识支配,会自动持续的纠缠被浸湿的敌人,尤其是被冰冻的右手,你是逃不掉的!”
雷光的肆虐持续了好一阵,终于消停了,蓝染重新出现在远处。乱菊双眼一眯,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利用砍掉的右手,将电弧全部引开。那么,你还有几只手来抵挡呢?”
左手握刀的蓝染,对于断了一只手丝毫不在意,好似轻松的回答道:“有几只手来抵挡?恐怕你要失望了,根据需要的话,随便提供足够数量的手来抵挡。”蓝染断臂处,血流止住,一只全新的右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
“那么,我们继续吧。”蓝染露出洁白的牙齿,自信的笑道。
“这样啊”乱菊掠了下耳边垂肩的橘色长发,随即冷声道,“那我只好将你变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