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衢干着他,干着他最脆弱、最无法招架的地方。快意早就击退了疼痛,从被操弄的地方像潮汐一般侵袭全身,连仅剩的理智也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他被肖衢操到射精,浊液在腿间、小腹、耻毛丛中洒落,耻物可笑地抖动着,前端甚至拉出了一条细长的线。
他再也不敢看,闭眼的瞬间,一阵令他窒息的感觉陡然袭来。
肖衢竟然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
他睁大眼,惊慌又贪婪地看着肖衢的眼睛。肖衢却似乎不为所动,抓起他的两条腿,往下一压,轻而易举地折在他胸前,再抬手,一颗一颗解开了他军礼服的纽扣。
里面再无遮挡,是他赤裸的胸膛,与硬挺的乳尖。
这是最屈辱的姿势,屈辱却牵起了极致的快感。
那挂着浊液的耻物,竟然堪堪硬在空中,颠簸摇晃,将浊液抖得四处皆是。
肖衢的目光仍旧没有太多温度,仿佛只是因为情事而浮上几缕蛊惑。成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着他强势地在自己身体中抽插,看他紧蹙着眉,将欲液尽数浇灌在自己身体里。
视野渐渐变得模糊,他不知道是眼泪弄花了双眼,还是意识跌入混沌。
第3章
肖衢从成顷身体里抽离,带出一缕浊液。成顷仰卧在香槟色的被毯间,上衣敞开,胸口的两粒红肿在白得近乎失了生气的身体上格外醒目。他似乎已经晕了过去,脸色苍白,唇角被咬破,胸口小幅度地起伏,迤逦的腿间湿淋模糊,腿根正本能地轻微抽搐。
肖衢垂眼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浴室冲洗。
出来时,成顷没有醒。
酒意已经彻底散去,肖衢躺在窗边的美人靠上抽烟,难得地心绪不宁。不由得又看了成顷一眼,眉间深深蹙起。
军礼服的长裤与武装带扔在地上,及膝牛皮靴被踢得东一只西一只,成顷身上只剩下一件被压得皱巴巴的上衣。
仅仅因为这件上衣,他便在干成顷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人。
“盛羽……”
他悄声念叨着这个名字,冷淡的目光似乎突然有了温度。
几秒后,他从美人靠上撑起身来,单手支住额头,眉眼沉入一片阴影。
须臾,他发出一声极浅的笑,笑自己荒唐。
盛羽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大概是自己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才会觉得穿军礼服的成顷和盛羽有那么一点神似。
但怎么可能呢?
他们生得并不像,性格更是毫无相似之处。盛羽那样的人,不和他抬杠斗嘴已是稀罕事,哪会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